虹不耐烦地催促:“阎埠贵,你到底同意还是不同意?赔还是不赔?”
阎埠贵满面愁容,回答:“秦虹,我现在只有200多元,你开的价太高,我真的负担不起。”
“那是你的问题。我遭受如此侮辱,都没有抱怨过一句。你知道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秦虹义正言辞。
“那我回去想办法,行吗?”阎埠贵恳求道。秦虹听了,冷哼一声,不再回应。阎埠贵叹了口气,满脸无奈地离开了。
前院,阎家。
阎母如坐针毡,焦虑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踱步。年岁渐长,走了一会儿便觉得疲惫,她坐下休息片刻,又起身继续走动。
不久,阎埠贵沉重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阎母见状,立刻迎上前,急切地问:“孩子他爸,情况如何?秦虹答应签谅解书了吗?”
阎埠贵答道:“她答应会签。”
阎母闻言,脸上洋溢着喜悦:“我就知道秦虹是个明理之人。我去给你拿笔和纸。”
“孩子他妈,先别急着拿。”阎埠贵制止道。
阎母的脚步戛然而止,转头望向阎埠贵,问:“怎么了,秦虹是不是累了,要等到明日签字?也行,明早再请她签那份协议。”
阎埠贵叹了口气,回答:“秦虹倒是答应签谅解书,不过有条件。”
“什么条件?”阎母眉头微皱。
“她要求我赔偿她的精神损失,否则就不签。”阎埠贵的语气中透着失落。
“那就给她点补偿吧,秦虹受了点苦,给她点安慰也是应该的。”阎母语气平静地说。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打算给她五块钱,再加上五斤豆包,没想到秦虹嫌太少,说我在施舍她。”阎埠贵拿起杯子,轻抿一口水。
“确实少了点,应该再加五块,一共十块,再买半斤瓜子,秦虹应该会答应。”阎母自信满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