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知道秦川和毛竹园有特殊关系,并且妙兰还是医院的股东,即便他怀疑这两千万块钱的来历,也不可能说出去。这说看来,倒是比通过银行洗钱更安全,也更高效。
“你别忘了秦时月可是警察,并且一直都在盯着戴山的赃款呢。”李新年提醒道。
妙兰轻笑一声道:“你懂什么叫灯下黑吗?秦时月难道还会每天盯着她爹?再说,这件事由我出面,老秦不会多问,也不会多想。”
顿了一下,盯着李新年嗔道:“你就别跟我装糊涂了,表面上看,你是因为我妈的缘故才让我跟你拥有共同的秘密。
但实际上你心里早就把我的用处想的明明白白了,除了我,你恐怕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帮你这个忙了。”
李新年楞了一会儿,随即干笑道:“看来我没有找错人,不过,不是帮我的忙,而是帮我们自己的忙。”
妙兰没好气地说道:“反正我是被你拉下水了,我可要把话跟你说清楚,从今以后你如果敢算计我们母女两的话,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啊。”
李新年干笑道:“我哪儿能算计你们母女两呢?你们母女两别算计我就阿弥陀佛了。”
妙兰哼了一声,又晕着脸说道:“还有一件事我今天也要跟你说明白了。”
李新年一脸坦然地说道:“你说,你说。”
妙兰迟疑了一会儿,盯着李新年说道:“我知道你对我妈一直都贼心不死,不过,这是我妈自己的事情,既然她不在乎,我也懒得管。
不过,有一点你可要记住了,你这双贼眼可以在我身上转来转去,我只当没看见,但绝对不要异想天开,否则很有可能会伤了你的自尊心。”
李新年顿时胀红了脸,怔怔地楞了一会儿,急赤白脸地说道:“你胡说啥呢?我怎么异想天开了?”
妙兰哼了一声道:“那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完,见李新年一脸恼怒的样子,又安慰道:“没有就更好啦,不管怎么说,咱们之间差着辈分呢。
当然,男人嘛,见了漂亮的女人总会想入非非,多看几眼也很正常,只要发乎情止乎礼就算是正人君子。”
李新年怏怏道:“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至于没有自知之明。”
妙兰急忙打断李新年道:“这话就到此为止,正因为我没有把你当外人,今天才会对你这么说,要不是担心里到时候伤了自尊,我还懒得说呢。”
李新年有点哭笑不得说道:“那倒要多谢你的体谅了。”
妙兰白了李新年一眼,随即说道:“哎呀,我们都还没有吃晚饭呢,我冰箱里还有点菜,我们就随便吃点吧。”
李新年被妙兰的几句话说的脸上不自在,哪里还有心思待下去,急忙站起身来说道:“我是坐搬家公司的车来的,还要回公司开车呢。”
没想到妙兰一把拉住了他,说道:“急啥,吃完饭再走也不迟,我去弄两个菜,咱们喝一杯,不管怎么说,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真正的合作伙伴了。”
面对美人挽留,李新年哪有不动心的?只是刚刚受到多警告,有点提不起劲来,还是推辞道:“还要开车呢,最近晚上到处都是警察查车。”
妙兰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说道:“那今晚就别回去了。”
李新年顿时吓了一跳,心里不禁有点被妙兰搞糊涂了,不过,妙兰随即就补充道:“你可以在小雪阿姨的公寓住一晚,我就不信你没有房间的钥匙。”
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李新年脸上有点发烧,他不确定妙兰是不是知道顾雪跟自己上床的事情,但他猜测如兰有可能已经知道了。
也许妙兰正因为自己和顾雪有一腿,心里又对她母亲“贼心不死”,所以才一本正经地警告自己别对她想入非非呢。
趁着妙兰在厨房里忙活,李新年走到一个没人的房间给顾红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晚上有应酬,要晚点回去。
然后贼头贼脑地把妙兰的公寓仔细查看了一番,又过去看看储藏室的门是不是结实,这才回到客厅点上一支烟心神不属地坐了一会儿,总觉得身上有种汗津津的感觉,于是掐灭了烟头,站起身来走到厨房门口说道:“我去小雪的公寓洗个澡,马上就回来。”
妙兰疑惑道:“我这里有三个卫生间呢,难道不能洗吗?”
李新年知道他个顾雪的那点事迟早瞒不住,并且妙兰可能早就知道了,所以也没什么可顾忌的,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还是过去洗吧,那里有换洗的衣服。”
妙兰哼了一声道:“那块去吧,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与此同时,周兴海、秦时月和姚鹏已经回到了三分局,秦时月把陈元富父子的情况以及那辆车的来龙去脉详细向朱天虎做了汇报。
当朱天虎听说陈元富父子几乎同时肯定那个存放皮卡车的人是万振良的时候,吃惊的手里的烟差点掉在了地上。呆呆楞了好一阵,才说道:“会不会搞错啊。”
秦时月说道:“我也担心陈元富父子两有什么问题,所以连夜带回来了。但我基本上可以断定陈元富父子作案的可能性不大,他们可能连赵源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朱天虎吃惊道:“难道是万振良跑去赵源的家里纵火?”
秦时月缓缓摇摇头,说道:“我也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有种荒唐的感觉,但陈元富父子确定那个存车的人就是万振良。”
朱天虎冲周兴海问道:“你给他们看的是哪张万振良的照片?”
周兴海说道:“就是当年通缉令上的那张照片,还有戴山通缉令上的照片,顾百里的照片我前两天刚搞到。”
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