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认识邹骁,他又怎么可以平白无故的挨打?
至从这件事情之后我们的感情更好了,他对我跟是无微不至。
我以为这样就是永久。
可是我还是低估了邹骁。
因为再次相遇,让他重新想起了我,他又开始联系我了,甚至一次次用穆萧的安全来威胁我。
让我不得不暗地里和他保持关系,甚至大半夜只要他需要,我都可能会千里送去,让他发泄。
那时候,他问我和穆萧发生过关系没有?
我不敢骗他,摇了摇头,说穆萧是一个很保守的人,并没有发生关系。
其实这个社会,哪里有什么保守的人?
穆萧只是心疼我,所以一直迟迟没有和我发生关系。
邹骁笑了笑,他并没有质疑我,反而表扬了我的诚实,且也夸奖我做的好,因为他并不喜欢别的男人碰过的身子。
我那时候浑身一哆嗦,才明白原来这些日子他并不是忘记了我,而是在我身边安排了眼线。
时时刻刻都在监视我,甚至都知道我每天的行程甚至几点回寝室。
我吓得脸色一阵发青。
他说,他不会干涉我的个人事情,交往,甚至结婚。
但是却不允许我和别
的男人发生关系,否则,后果是我无法承受的。
那时候的我想逃离他,我以为只要我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他就会舍弃我。
至于后果,大不了被打一顿吧。
于是,我约了穆萧开房,就当感情的深化和进一步发展。
可是我却在酒店内等了许久,穆萧都没有来,等来的却是邹骁。
那晚,我痛苦不堪。
而后来,更大的悲痛的等着我。
原来那天穆萧父亲因为破产而跳楼自杀,他抱着痛苦的母亲在医院呆了整整一天,所以才没有来。
我顿时想到了邹骁那所谓的后果,我跑去找他,他却抱着别的女人。
我愤怒,想冲进去将他拉出来质问。
但是我又明确的知道,这是不行的!
所以我选择了沉默,在酒店房间内等了他一天,到了晚上他才冷着一张脸来见我,可是当他坐在沙发上之后,却没有说什么。
我心慌如麻,却强逼着自己去主动向他求好,想等他心情好了再说这件事情。
然而,我第一次被他拒绝了。
那天晚上,他抱着我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穆萧跑来跟我说分手,他办了休学,打算带着母亲离开这个伤心的城市。
他说对不起我,不能带给我约定的美好未来。
我知道他父亲的事情对他有很大的打击,才如此怯弱的逃离我。
而我,确实真正的害他家破人亡的罪人,哪里还有脸面见他?
自然也不敢在和他持续发展下去。
那天我们两个抱着哭了,然后笑着说再见。
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穆萧。
我对邹骁是彻底的死心了,没了爱,没了情。
剩下的只有软弱与惧怕下发生的肉体关系。
直到我大学毕业,以优异的文凭去了米国医院实习,硕士攻读的时候,在学校认识了夏雄。
那时候我问邹骁,我可以结婚么?
邹骁轻笑的说,随便我。
但是不允许那男人碰我。
我真的无法明白邹骁是怎么想的,哪里有结婚不会发生关系的夫妻?
我笑了笑,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
只要不忤逆他,我的生活就不会出现大的变动,他把我当发泄的对象,而我又何尝不把他当做发泄的对象?
但是嫁给夏雄之前,我是真的没有想过,而且就那一条:不准发生关系,就让我很难办到。
可是一个偶然的机遇,我去酒店找夏雄的时候,意外的看见他和一
个男人搂搂抱抱。
那个男人是他工作上同事,身材比他魁梧,两个人躲在楼梯间轻吻。
我看到这一幕之后,我就下决心要嫁给他了。
我自以为他跟我一样,只不过是被家庭安排的悲催者罢了,他有他爱的男人,我也有我的身不如己。
结果我还是忽视了他家的传统思想,那就是传宗接代。
结婚之后几个月,他对我没兴趣,我对他也不敢乱来。
可是他母亲逼着生孩子,所以他要求同房,也认为结婚这么久了,再不发生关系也有问题。
再说,他也不知道我知道他是同性的事情。
我自然是不敢的,从心里深出来的恐惧让我不敢和他发生关系。
当那晚上,在他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吐了。
他被恶心住了,从此再也没有碰过我。
后来,就有了小三伯妮塔。
可笑的是伯妮塔至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吧。
我和夏雄协议离婚,我觉得这段婚姻以来,我家提供房子,车子,甚至生活补助,甚至对他父母我也没有吝啬过,该买的就该!
可是,夏雄他们丧心病狂的想让我净身出户,所以才有了如今的戏码。
苦
笑一声,我收回了思绪,看着身边的邹骁。
我以为来到米国之后,就可以逃离他。
结果,他无处不在。
伸出手从他脸上划过,最后停留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