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的门口,是为了什么?
又是哪一方的人,出现在这里?
余寡妇思量片刻,赶紧让身边的丫鬟去找人了。
香君姑娘微微叹息,然后劝诫的语气说道:“那等人,不是你我该想的,这都多少年了,说不定人家早就娶妻生子了。再说了,夏河县和山阳府相隔数千里,他怎么可能会来山阳府呢。”
所以,山阳府城虽大,居不易啊。
只不过,就是符箓描绘的非常的完整,但是就没有说明到底需要怎么样修为才能够画符。
张姓中年官吏也是人精,自然是找到这柳传治今天请他喝花酒,绝不是简单的联络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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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呵呵,柳贤弟不必多礼。有什么话就说说吧,做哥哥都尽量给你办了。”
枯黄的叶子枝零飘落,这种天气,对于寻常人来说,是很不舒服的。
“阿奴,你肯定是看错了吧,谁能够搬得动这么大的石头。”
整理妥当,将东西都收拾起来之后。
“三小姐,这几天我会在这里守卫,还请三小姐尽量呆在家里,不要外出。”
想了想,方越还是止住了尝试一番的心思。
想了半天,莲儿才想起来,方越的名字。
还真是让人想不明白啊!
余寡妇当即脸色上的微笑就消失了,变得凝重起来,她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乡下愚民,当然知道想要搬动眼前这个假山所需要的力量该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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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一吹,清冷的点滴飘落。
这种事情,在府城自然是有专业的人在做。
“真的不在了?可是姐姐,我刚才好像真的看到了。”少女莲儿不信邪的重新看向外面,果然刚刚那个熟悉的身影已经不在。
烟花柳巷当中,灯火通明。
“张大人,来喝酒。”柳传治笑呵呵的对着面前一名中年人敬酒。
只不过,这个时候,对面小树林里已经没有了什么身影。
但总是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到时候命运如何,她也不知道。
旋即,老者深吸一口气,旋即双手抓住这假山。
面前这位张大人,就是负责考房登记武举人信息的。
在这里想要置办一座宅院,不说那些豪宅了,就是寻常的一进院子也要数千两银钱。
旁边伸着慵懒腰肢,一副午睡刚刚醒过来,慵懒可人的香君姑娘,忙来到了窗边,打开窗户。
然后便和这几人一起到了府衙递交保书,报名了这次府试。
寻到地方之后,方越也不耽误时间,便开始练功了。
“只不过,这些都是什么符?”
旋即,就激动了起来,伸出羊脂白玉一般的玉手指着下方:“姐姐,你快看,那个是不是,是不是方越那个憨货!”
张姓官吏接过那纸条一看,夏河县大柳树村,方越。
万一真的碰上哪个不要命的,被牵连了,这一次府试成绩可就作废了,只能够等到来年,等到下一次来参加府试了。
习惯成自然,闲下来时候不练功的话,自然是浑身难受。
“娘,这块石头怎么动了?”
等府试结束之后,他拿到了官身,能够保住现在的产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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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
“都下雨了,怎么会有人。”
显然不相信有人会去搬那块石头。
“呵呵,柳兄弟,叫什么张大人,你我兄弟想成便是,不必如此拘谨。”中年官吏虽然资历比柳传治老,如今在府衙的位子也比柳传治高。
探金,过火,聚水
探测金属,有效范围一丈之内;穿过火焰,降低伤害;聚拢水汽,约莫可聚一碗水的量
看名字,看效果,还真是弱的可以。
每年的府试,这等盛事,自然是有人将府试结果做赌的。
锻炼的当然是那门《扶气养生功》,动作悠闲,还真有几分养生气功的模样。
官场中人,若是不懂一点人情世故,那么这官场是混不下去的。
应该是搬起来,又放了回去。
这个时候,柳传治从府衙的角落走出,看着离去的方越,目光冷冽起来:
方越付了银钱,拿到了一些要参加这次府试的人员讯息,从里面找了几个资料看起来清白的。
只不过,看着对方越发成熟的脸庞,少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感觉脸上发烫,赶紧关上窗户。
又练了大约半个时辰,等到天色渐渐黑下来的时候。
先不说这书上所画符箓的真假,单单功效描述,就弱得很,方越几乎想不到这些符箓有什么用。
略微一看,果然是发现了假山下面有挪动的痕迹,还真是被人给搬动了。
老者想了想,想不明白,就不用去想,只需要以静制动便是了。
其中有些材料他都没有听过,想要置办齐全的话,短时间之内,肯定是无法准备妥当的。
说罢,柳传治便将方越的信息递给了对方。
果然都和资料上说的差不多,然后便相互签下了保书。
“竟是他,没想到这方越竟然报名了这次府试!”
一年多以前,他‘奉命’对付方越,都以失败告终。
不外乎就是越是得不到,便越是值钱。
即使一个初学者,都能够根据书中的描述,将符箓给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