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害怕,上辈子她在地窖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去死,可是她死不了,死不了……
陆正感受着腹部传来湿感,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他不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能。
不一会,那个男人强硬地直接踹开了紧闭的房门,丁翠花被踹翻在地。
男人进屋查看了一番,又拉着丁翠花的脸看了看,随即嫌弃地松开手。
他回来冲着刘哥摇了摇头,“就一个老婆子和一个快死了的老头。”
刘哥的眼神看向茅草屋,眼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说,屋子里还有谁?”
陆耀感受着头发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头皮已经传来了撕裂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