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不是一直都在吗?望舒洒银纱,盖我孤寂身。”张玄生微微笑着,与之再续碰着。
她连忙打开酒瓶,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和张玄生碰了一下。
“要是我也能像你一样潇洒就好了。”一边喝着,优菈一边抱怨。
“哈哈,不在乎就好了。”张玄生轻松而言,这对于优菈来说却难以想象。
她情绪变得低落下来:呢喃自语着:“不在乎吗……”
“你说,要是你的朋友是罪人的后该怎么办?”优菈询问道。
“罪人的后代?”张玄生挑挑眉,开怀大笑:“那又怎么样?我还是杀了魔神的罪人呢,不也一样没人说我什么吗?”
“可那些魔神本来就应该……”
“没有本就应该死去,我剥夺了祂们生存的权利,对于祂们来说我不就是罪人吗?”
张玄生轻轻笑着,轻微摇头道:“我确实不知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我知道人各有志,你想做什么,那是你的决断。”
优菈被说得呆愣,张玄生却是举起刚打开的酒瓶:“当然,你愿意坚持到底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