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戌时二刻他离开后,玉奴便强支着身子落地清理,之后陪着小锦用了几口晚饭,不久后洗漱一番也就歇下了。忆起他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她便不由在心中叫苦,想着既是避不过去,便不如趁着这仅有的一点时间好好歇歇,稍后也能有精力去应对。
也不知可是心里知道他要来,这一觉并没有睡多久,不到子夜,她便醒了过来。
倒也没起来,而是伸出手轻轻抚着小锦的脑袋,见他睡容安然,轻蹙的眉头方稍稍舒展一点。
夜半更深时,魏将军果然再次出现在莺鸣馆。
玉奴被他拦腰抱起,二人都没有出声,就这般径直去了静摄堂。正当她以为他又要将自己抱到寝屋里时,却不想有些意外,她竟被他抱去了书房。
一进书房,玉奴便有些不解,揪住他衣襟的纤指微微一紧,她轻咬着下唇,压着疑惑仍未开口。
魏光禹亦不多言。
书房极大,设有前厅与后卧,他越过一排足有一人高的四季如意置地大屏风,来到后面专供歇息的配套卧房内。并无多余的停顿,他将她扔在榻上,随后自己高大结实的身躯便不由分说的压了上去。
玉奴是真的受不住了,明明两个时辰前才来过,她实在想不通他为何这般的精力旺盛?尽管是知道求他也无用,但为着身子能少受些苦,她仍做着最后的挣扎:“将军,玉奴受不住了。”
她的声音十分细弱,显是体虚的很。
魏光禹不满她此刻的败兴,他已经将自己褪得只剩下亵裤,闻言正欲发火,可一对上她发白的小脸时,到底生出丁点的怜惜,强行按耐住了火气。
只是某处已经处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要他自行解决那是痴心妄想,因此他一下坐起身,冷着声道:“本将可以不碰你那处,但你需用旁处来帮本将解决。”
至于是哪个旁处,小女人自然知晓,因他已经用过一回。那滋味甚妙,不输那处。
玉奴听后便身子微僵,小脸更白了,迟迟不肯动作。
魏光禹怒从心生,再压不住体内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子,声音竟像是自牙缝里硬挤出来一般,他低吼:“再敢迟疑下去,本将现在就办了你!”
玉奴吓得身子一晃,生怕他真的硬来,到时她那儿便是不废只怕也要残了。她咬住下唇,强忍着手腕上的疼痛膝行到他身前,随后在他如狼一般的目光下,抖着小手一颗一颗的解开衣上的盘扣……
她便下意识的用自己纤细的胳膊牢牢挡在身前,一时间小脸上又红又白,眸子里渐渐氤氲起水雾。
魏光禹目光跟着一黯,喉结上下滚动两番,随后皱着眉烦躁道:“还愣着作甚?赶紧滚过来!”
玉奴眼里含着泪,闻言不敢再迟疑,她往前跪近几步……
也不知过去多久,直到玉奴双腿麻痹,肥兔儿肿痛时,他方放过自己。
魏光禹拿过她的肚兜先是擦净自己的宝贝,随后才将小女人拉起来,搂进怀里。他见她眼眶红红,小身子又僵又冷,身体得到了良好的释放,心情便随之好转起来。
怜惜之情自然顿生,先是帮她擦净惨兮兮的两只肥兔子,随后才扯过锦被一裹,包住她冰冷的小身子,起身去到正屋里的净房。
早有下人备好热水,魏光禹褪去她的长裙后,便将她放进木桶中泡着,自己则在外头冲了几桶后,方坐进桶中,帮她清理着身子。
玉奴紧闭着眼,任他帮自己清理身子,自始至终都未开口说一个字。
魏光禹也不开口,直到清理完身子来到榻上歇下,他搂着怀中气息微弱的小女人时,方忽然开口道:“可是有哪处不舒坦?”
她全身上下都在不舒坦。玉奴微微睁开眼睛,她的脸颊被他强行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她闻着他身上略带压迫感的气息,不答反问道:“将军,小锦的事?”
她声音极轻,若不是魏光禹耳力极好,只怕根本听不清。
他有一点着恼,但念在小女人方才吃了苦,一时倒也强迫自己忍下,摸了摸她的头发,道:“本将明日便替他聘个先生进来,为他开蒙。”等到有了些底子,再想办法弄进族学。
玉奴听后便轻轻展眉,随后细细“嗯”了一声,便枕在他温暖的胸膛上沉沉睡去。
翌日,魏光禹果然信守承诺,替那臭小子专聘了个老先生进来。
来者是个老秀才,冯姓,因家中祖祖辈辈皆为读书人,家境便清寒,也不会其他的手艺与技术,便只在家中坐馆,以教学来糊口。
今日既被魏将军重金聘来,他自是倾其所有的来帮这小娃娃开蒙。
他年岁不轻了,并不愿每日来回奔波。更莫说家中还有几个小娃娃等着他,今日为着能来此地,便只能给那几个小娃娃放了假。只是一日可以,长日下去却不可行,不说他自己分身乏术,便是另几个小娃娃的家长也要因此对他不满。故此,他早与魏将军商议妥当,便暂先亲来个两三回,待到第四回时便让对方将小娃娃送到他家里去,便省得他一把老骨头了还得来回奔波。
玉锦这两日每用过早饭便去前院外书房边上的一间小房里上课,短短两日的上课时间,令他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冯老先生每让他背书时,他站起身摇头晃脑的还未背完,就已经见对方坐在椅上花白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好似随时都能栽倒一样。
玉奴听完弟弟的转述后便免不了轻轻蹙眉,心道也不知将军聘请的是个什么先生,竟每日的只顾钓鱼打瞌睡,半点不顾学生的死活。
因此这一日傍晚魏光禹过来,便受到小女人怨念的目光。
他眉心一皱,直接问道:“怎地了这是?见了本将来你就是这一副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