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晚一听,这要糟糕啊!
要是侯府真的出事儿了,那我岂不是不能躺平了?
难道我这辈子都悲催地当了小妾了,还得靠自己努力?这不公平啊!不符合能量守恒啊!
大夫人摇了摇头说:“你还是个小丫头,我真是急糊涂了,你能有什么办法。算了算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我等侯爷气消了,再去看看侯爷。”
“要不还是明日去吧,侯爷那人心眼小,万一冲着您发火了可怎么办?”
林听晚有些担心,在她心里,陶封阳还真不是什么好人。
“在你眼里,本候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人?”
陶封阳好死不死的出现了在门口,阴森森地瞪着林听晚。
林听晚会觉得,脑袋里一阵:啊……啊……啊……
陪着笑脸说:“嘿嘿……怎么会呢?我的意思是说啊,侯爷日理万机的,肯定需要自己的空间。
我这不是怕打扰您吗?”
“伶牙俐齿!”
陶封阳白了一眼坐下。
林听晚立刻说:“侯爷,大夫人,您二位一定有大事儿商议,奴婢告退了!”
“站住!”
陶封阳在身后喊了一声。
“侯爷还有何事儿?”
“大夫人都找你来了,这不是需要你的时候到了吗?来都来了,何必走啊!一起商议一下,看看有什么好的办法。”
林听晚瞪大了眼睛。
这是我要一个妾室,共同商议国事?
脑子被门夹了吧?
但是还是听话的坐下了,走也走不成啊!
“东南部的小城,名唤容城,在容河的下游!常年遭受水患,那里民不聊生。
今年那里连阴雨连下半月有余,容河涨水,靠近岸边的村庄已经被水淹没。就连县城的街道也是无法踏脚。容城外的流民已经辗转几日,城门已经关闭,城外的人无法进城,城内的人无法出来。
小的暴乱已经发生了几次。
大的暴乱眼看就要形成了,皇上仁德,让所以大臣不论官职大小,都必须想出办法,拯救百姓于水火!
可是……”
“可是什么?”大夫人也着急得很,她知道她的父亲肯定也是参与其中的。
“可是,那赵远以前的亲信,竟然说要把那流民全部斩杀干净,以防流落京城,对皇室不利。
简直是岂有此理!”
陶封阳气的握紧了拳头。
林听晚也震惊了,百姓已经遭难,朝廷重臣不说救助百姓,还想杀之,岂不是畜生。
“那侯爷以为该如何?”
陶封阳大手一挥:“百姓困苦,就该直接开仓放粮!百姓有什么错?那容城外的村庄,都是老百姓的家。
容河虽然有水患,但是也不是年年都有,没有水患的时候,也是老百姓生活的保障。
老百姓的民生问题,这是当地的官员,是朝廷的官员该思考的问题,而不是遇到问题,直接把人杀了。
那老百姓多无助?”
林听晚赞同地点头。
大夫人则是考虑得很多:“现在流民很多,一旦开仓放粮,会不会造成哄抢的场面。
要知道,流民比官兵多……
一旦哄抢,再飞奔进城,那城里的人可没活路了。
饿着肚子,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陶封阳说:“是啊,可是让本候想不到的是,朝廷中,提议镇压流民的官员占多数!
都说流民危险!
皇上似乎也心有余悸!怕就怕皇上也这么想,百姓可就完了!”
林听晚想着现代的救灾,老百姓看到军人的那一刻,心就安了!军民鱼水情,互相信任!
多感人的场面啊。
古代总是说镇压,镇压……流民是要救助的,不是镇压的。
老百姓其实要求很简单,吃饱喝好,有家住,就可以了!
“可以派官兵前往!”
林听晚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什么?你也赞同镇压?”
陶封阳不可置信。
“不是镇压,而是救灾!”林听晚似乎是第一次认真的跟陶封阳说话。
“什么意思?你详细说说。”
陶封阳感兴趣了,就连大夫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官兵也是来自老百姓中的人,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没有错吧?老百姓把儿子养大,让儿子去当兵,是保家卫国的。
我想,他们的父母受到了灾难,他们也会很着急的,很难过的。
所以,为何不让官兵们去救灾呢?
打仗是保家卫国,救灾亦是!
流民众多,但是大多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农民,有一分奈何,谁也不想造反,都想好好的活着。
直接开城门,放粮,可能很危险,但是倘若提前告知,是不是会好很多。
就说,朝廷已知百姓的灾难,皇上心系于民,辗转反侧,食不下咽难以入眠,所以命当地官员,先开仓放粮救急!
皇上已派朝廷重臣,前往灾区救灾,助灾民重建家园!”
林听晚把自己都说渴了,喝完水,看到大夫人和陶封阳沉默不语地看着她,她心下一紧。
难道是暴露了什么?
不至于吧?就是提个建议啊!
大夫人心想,这晚晚丫头,真是生错了人家,要这等谋略,要是生在大学士府,父亲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