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老人用商量的语气问到。
小姑娘懵懂的点点头，松开了塑料袋，“那奶奶和媛媛说好了，等媛媛做完作业和奶奶一起做饭。”
她伸出小拇指，一本正经地说到：“奶奶拉钩，一定要等媛媛来帮你，不可以悄悄做饭。”
“好。”
老人宠溺的配合，听着小丫头用稚嫩的声音念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好了，现在快去做作业吧。”
小丫头高兴的点头，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小房间里拿出自己的作业，想要快些完成然后去帮助奶奶。
这边，老人看着小丫头的背影无奈笑了笑，重新提起那不轻的塑料袋准备去厨房，余光却看见了被她挂在墙上的照片，眼中的笑意慢慢褪去。
她步履蹒跚，身形佝偻，已经很老了。
手里的东西被放到了地上，她将墙上的照片取下，掀起自己的衣角仔仔细细地将照片擦了几遍，轻轻抚摸着照片里少女的脸颊碎碎念念。
她说着家常小事，说着鸡毛蒜皮，明明说着那些烦人的琐事，却让好几人都红了眼。
一滴浑浊的泪滴落到相片上，老人才突然反应过来，又掀起自己的衣角仔细擦着泪水沾湿的地方，“瞧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妹妹啊学习好，又得了奖状，她可乖了，和你小时候一样。”
“啊，对了，我还要给你妹妹做饭了，先不说了。”
她郑重地将相片重新挂好，提着蔬菜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