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后世的720首都，是一步一个脚印成长起来的，公司员工都是良性增长，软件体验除了流氓不给卸载，倒也跳不出毛病。
但江寒手下的720杀毒，却是一口吃成了一个大胖子。
一个星期的时间都没有，就从零到6600万的客户。
这让一个成立之初，人数不超过百人的公司，如何能承受的住。
“笃笃笃~”
就在何山海准备再说几句的时候，他的秘书敲门了。
“进来。”
何山海皱眉说道。
“何总，海天集团的李总和江总要见您，请问您接不接待一下？”
秘书进来后说道。
目前大部分来采购720杀毒企业版的公司，都是以电话的方式联系。
少数一些深城本地企业家，为了尽快拿到720杀毒软件企业版，会亲自登门拜访。
但尽管这样，也不是所有公司的人，何山海都会接待。
一般只有国企，大型企业，或者一些明星企业才有资格让何山海亲自接见。
否则依旧要等候通知，看看新的光盘什么时候到货。
“不见不见，没看到我正在开会吗？”
何山海摆了摆手，直接让秘书出去。
“哦~”
秘书应了一声，苦笑着转身出去。
“等下！”
但下一秒，何山海眉头微皱，又叫住了秘书。
“海天集团，这个名字怎么挺熟悉的？好像在哪里听过。”
一个下属小声的提醒道：“这是一家养殖企业，专门养殖生猪的。”
“哎呀！差点坏了大事！”
“这不就是江寒这小子家里开的公司吗？”
经过这一提醒，何山海立马反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