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吧,完事好再喝一顿结义酒。”
我着急的说道。
于是我们四人一顿剪刀石头布,磕了特么十几分钟才分出个先后。
金蟾第一个扒,我第二个,老狗第三个,薛蟠第四个。
这特么给我们四个扒的,顺驴脸淌汗。
倒不是我们哥几个之间计较,这特么可是决定今后哥几个排名的问题。
讲话了,能当老大,谁特么想当老二啊?
就拿薛蟠来说吧,他要是抓个第一,得,那以后他也不用管我叫心哥了,也不用管老狗叫狗哥了。
以后我特么得管他叫大哥或者潘哥,那我能干吗?于是我连这辈子吃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此刻。
金蟾;“我嘿…。”
我;“我哈…。”
老狗;“欧呀沙…。”
薛蟠;“嗯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