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如此的伤春悲秋。待了一会儿,端着盘子走了。
到了长乐殿,少恒推开门,只见一只癞蛤蟆正趴在清久身上,伸着长舌头添他的脸。少恒冲它挥出一掌,把它震出两丈之外。清久翻了个身,吐了一地。少恒皱着眉走过去,拽起他上半身在后背上一拍,一口血吐了出来。清久咳咳咳嗽着。少恒轻轻拍着他的背,讥讽道:“没灭世的本事,偏长了一张灭世的嘴。”清久一把将她推开,骂道:“你走,别碰我!”少恒一怔,随即拎起他丢到床上。床,已经被这些日子的打斗弄的乱糟糟脏兮兮,但怎么说都比地上舒服。
少恒道:“庄末是我的至亲,我少恒的规矩,动庄末者死。如果不是他对你心存挂念,你早被我宰了。”清久喝道:“那公子呢?公子不是你弟弟吗?”少恒道:“所以,我才会对你手下留情。”清久挣扎着坐起来,道:“手下留情?你一只鬼,在这儿装什么大善人。你真在乎庄末,怎么会任由他胡作非为?他抽干了平阳湖水,要百姓如何生计?他强行扣压我和敏儿,让我们有家不能回亲人不得聚,此举与李成化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同?他想要哥哥回来,不说自己悔改,却把痛苦施加给别人。哥哥若还有一缕残魂在人间,一定会扇他两个嘴巴。”
清久一顿痛骂,少恒一言不发。言毕,少恒将肉端到他面前,道:“王爷说了,这只猪与公子有渊源,他和陛下争了半年,才把它带回了玉清宫,如今陛下还在找呢!他是骗了你,可猪的事是真的。你是个小人精,没发现这畜生和公子有关系?”清久看着肉发呆。少恒道:“吃吧,好不容易发话烤一块儿,就是给你偿偿有没有公子的气息?”清久笑道:“他不是以为哥哥上了猪的身吧?”少恒道:“具体不知,你这么了解公子的人和它斗了三个月都察觉不到,王爷现下也不好定夺。”
清久夺过盘子,拿了一块儿放在嘴里。少恒走到窗边,伸手推开了几扇窗子。雨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如沙子一般。清久吃着肉下床走到窗边,透过细密的雨水看到对面的敏儿。敏儿开着窗子,站在窗前看着清久 ,两人恍如隔世一般。看了一会儿,清久想起什么似的,抬起袖子去擦脸。少恒斜眼看着他,道:“别擦了,一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