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阵法吗?小殿下如何进去的?”
太子也想不明白,转身回到坐位,闭上双眼理理思绪。李康化走到他身边,道:“皇兄,玉清王诡计多端,我今天在员外府见的确是他无疑,为以防万一还是要派人进太黄殿看看,别忙了半天,人家根本就不在里边。”太子睁眼看了看程王。程王道:“还有十几天就大功告成,紧要关头绝不可前功尽弃。说不定有人知道玉清王有难,故意抛出一颗棋子想让下官把阵法废掉,不能上当。”
李康化不屑道:“王爷,玉清王一个大活人活蹦乱跳的在员外府做客,你还什么紧要关头?本皇子记得,当年贵妃娘娘的事,你也是信誓旦旦的如何如何,结果呢?还不是在你眼皮底下活了三年。再说了,你的阵法有用,小殿下如何进得去?这一桩桩一件件王爷还不躬身反省,难怪玉清王嚣张跋扈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里。”程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太子斥道:“十七,不得无礼。”李康化噘着嘴昂着头不说了。
太子起身对程王道:“王爷,本宫以为十七弟说的不无道理,本来玉清王与大荣相安无事,但他自己一定要找麻烦,大荣出手也是逼不得已。既然现在有两个玉清王,两个的底细我们都要查一下。太黄殿那边交给王爷去办,员外府的就由十七弟来办,二位以为如何?”李康化道:“皇弟谨遵皇兄之命。”程王道:“下官这就去办。”
程王走了。李康化对太子道:“皇兄,那头野猪不知什么来历,玉清王宁愿让肖员外割血也不肯把它交给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太子道:“无妨,他和肖员外无亲无故,不肯为他把野猪交给我们倒也说的过去。本宫不信他就没有弱点。”李康化歪着头想了想,道:“他和申小姐关系不错,不过,我觉得他和肖清久关系也很好,和员外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太子瞧了他一眼,道:“先把员外关押起来,银子照收血照取,本宫看看他们能硬到什么时候。”李康化领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