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百年以上换过不少宿主的脑花。这位脑花君舍增田贤介,一定有它的目的。"
虽说这个猜测很猎奇,但毕竟靠夺舍活八百多年上千年什么的,在咒术界也不是没有先......仔细想来,天元大人的不死术式不也需要通过星浆体转生么。还是有点太大了.....不过仔细想来,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在过去向来是个唯物主义者的赤井秀一按了按额角,只觉得这种猜测对三观的冲击力受了这种可能性,"达官贵人或是科学家保留自己的大脑.....""毕竟在科幻作品里,也存在通过换脑获得永生的描写。"他思索了一会儿,很快就接他的话音并未继续,便皱起了眉:如果这种术式真的存在、有应用在他人身上的可能,术式的持有者无疑会在某些特定群体中大受欢迎......而那些想要得到永生的权贵的能量,恐怕超乎想象。
而诸伏景光想到的则是另一个方面。
“如果这个......脑花确实存活到了现在,那它夺舍的最终目标......他本能地看向身侧的神女,不由自主地握紧她的手,"难道
......"
列车行驶过隧道,阴影笼罩了神女的面容。
的术式,那他肯定会慎重选取夺舍的目标--"
"嗯,大概率是我吧。"千奈坦然道,"如果脑花君附身在增田贤介身上以后还能使用他神女,六眼,咒灵操术。她、五条悟和夏油杰就是摆在对方面前的盛宴。六眼有自身存在的特殊性,对方就算得到五条悟的术式恐怕也很难将其完全应用,她和夏油杰的术式则使用门槛较低又很方便,被选中也是很正常的事。
神女的能力不说,完全成神之后确实有可能获得不死不灭的特质,只是或许是囿于信仰传播的局限性,古代的神女并没有真正达到那个境界;而结合对方在星浆体事件上施加的阴谋,咒灵操术指向的目标大概率是已经拥有不死不灭特质的天元。围内格外明显。
随着她话音落下,在场的三个男人的情绪都明显波动起来。这样的波动在她的领域范.....是担心和愤怒呢。
千奈眨眨眼,安抚似的回握住身侧蓝眼睛青年的手,轻声安慰后排的两位:"不用这么紧张啦,这位脑花君目前的第一目标并不是我.....结合组织那边安排我去传教、还有之前测上限的行为,幕后黑手应该更想先养一养我,让我变得更强,才打算下手。"这话说得更让人紧张了。赤井秀一按了按眉心,压下那点不安:“虽说那个‘脑花’未必会留在温泉山庄里,但也不排除这次的除灵任务是在引诱你过......到了旅馆以后,无论如何,你身边都必须有人陪同。
"
虽说普通人的确缺少应对诅咒的措施,但面对咒术师之类的“活人",热武器还是具备杀伤力的。
“所以我定的才是套间......怎么想都不能放任她一个人住一个房间。”降谷零也皱着眉随即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话又说回来,那个温情旅馆提出的‘除灵''委托是说遇到了诅吗?和这个事件有关系吗?"
"目前来看关系不是非常大,也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有诅咒,得去现场看看才知道。"说起这个,千奈也有点困惑,"虽然也不排除在某些特定情况下死去的咒术师生成诅咒啦......不过在委托信里,委托人给的是夜间见到红衣女鬼出现在窗外、有女人哭声、年轻男性神隐之类的描述,听起来更像是修学旅行试胆大会里会出现的怪谈。"正事交代完了,说起修学旅行,她便果断地退出了正经模式,再次掏出那盒搁置了一段时间的uno:"先不说这些啦,来打牌来打牌!莱伊和波本要一起玩吗?"
这家伙怎么跟小学生春游似的..
时隔多日,降谷零再次萌生了类似的吐槽。但他倒也没拒绝....先陪她玩一会儿也没什么不好。
年,
沉默两秒,同样从善如流地接过了牌:"好。
赤井秀一看着她从座椅缝隙里露出的一点侧脸,想起那天听她母亲提起过的她的童而诸伏景光自然也没有不配合她的道理。
千奈便如愿以偿地在车上玩起了uno--
虽说后座两位先生趴在椅背上出牌的动作稍显
狼狈,
但反正狼狈的不是她,她还是玩得很开心的。
腾到后面也有点困了,晃动着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往边上靠。三个多小时的车程转瞬即逝,下车再换乘出租。一开始千奈还颇有兴致地啃饭团,折赤井秀一坐在前面,她则被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夹在中间。一点一点的脑袋逐渐往左侧的降谷零那边歪,后者被蹭了两下,脸上也不由得透出一点红来.......刚刚还那么兴奋,现在倒是困了......睡也没个正行。”
都要靠到他肩膀上了......也太近了
!
在她彻底靠在他身上之前,右侧的诸伏景光伸来一只手,轻巧而自然地把千奈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肩上,调整了一下她的睡姿。
"如果zero介意的话,让千奈靠着我睡就好。"猫眼青年语气自然,就好像只是顺手。孩靠着他的肩膀咕哝了两句,把脸颊埋进他的颈窝里,就这么靠着他睡着了。降谷零:“......."
虽说幼驯染是一如既往的贴心......但总觉得今天对方的贴心有点微妙,是错觉吗?前排的赤井秀一往后视镜里瞥了一眼,若有所思,但也未曾开口:虽说波本的发挥可以说一如既往,但苏格兰的反应.....大概不是错觉。
千奈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睡得香甜。
直到到达目的地,她才被温柔地晃醒。
"已经到旅馆了,"诸伏景光轻轻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