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辞听后,冷冽地说道,“吾乃东宫太子,汝又是何人?胆敢如此对吾说话!”
花柳儿乍一听之后,吓得赶紧跪了下来,然后说道,“殿下恕罪,草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殿下。”
“念你不知,无罪,起来吧。”温遇辞冷冷地说道。
“多谢殿下。”花柳儿说道。
温遇辞环顾四周,并未看到谢莺,于是,温遇辞就对花柳儿说道,“谢莺在何处?”
“回禀殿下,阿鸢哥哥在房间里养伤。”花柳儿说道。
“你带我去看看。”温遇辞说道。
“是,殿下。”花柳儿说道。
然后,花柳儿就带着温遇辞走过去了。
花柳儿带着温遇辞来到了谢莺所在的房间,谢莺知道是温遇辞进来了,于是,谢莺赶紧猛咳了起来,要装得像样才行。
温遇辞站在了一旁看着谢莺,不言不语。
花柳儿见此,花柳儿赶紧就对谢莺说道,“阿鸢哥哥,你快起来了,太子殿下来看你了。”
谢莺听后,谢莺忽然就装作不舒服地说道,“殿下,您怎么来了?微臣有病在身,不便下床给殿下请安了,还望殿下见谅。”
温遇辞听后,阴笑道,“无妨,爱卿就躺着吧。”
谢莺乍一听之后,忽然就怔住了,不是,他怎么叫自己爱卿啊,平常不是这样叫的啊!
“殿下来府上所为何事啊?”谢莺疑问道。
温遇辞听后,温遇辞忽然狞笑着说道,“吾来看戏啊!”
“什么戏啊?”谢莺疑问道。
“你说呢!”温遇辞狞笑道。
谢莺听后,忽然就是焕然大悟,敢情他知道了啊,于是,谢莺就吓得赶紧跪了下来。
“好你个谢莺,竟敢装病欺骗吾!”温遇辞忽然怒道。
“殿下恕罪啊!”谢莺求饶道。
花柳儿见此,也赶紧跪了下来,“不是的,殿下,阿鸢哥哥确实是病了的,阿鸢哥哥才好了没多久的,还望殿下宽恕!”
温遇辞听后,温遇辞忽然就怒道,“行了,你们别说了,吾不想听!”
“殿下不要怪罪阿鸢哥哥啊!”花柳儿替谢莺求饶道。
“华鸢,你今年的年假没了!”温遇辞怒道。
然后,温遇辞就气得拂袖离开了。
谢莺乍一听之后,忽然就是狠狠地怔住了。
天呐,还有没有人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