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隽文是她的战利品,只有她抛弃陆隽文的份。
“隽文,我知道你不喜欢听我说这些话,我又何尝想说这种话,我说浙西刻薄的话,我也害怕你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但我就是忍不住,她江晚絮就是再不喜欢我,也是我姐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里跳。”
“我们江家虽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家,但也在圈子里混,我们江家世代清白,爸爸要是知道姐姐给人当情妇,肯定会暴怒,爸爸最近几年身子一直不太好,我是把你当成自己人,才会跟你说这些话,看看我们是不是能想什么办法,让姐姐迷途知返,你觉……”
“够了!”陆隽文猛地打断她。
他脸色阴沉,满是失望,“江沛菡,你明明不喜欢江晚絮,上次在江家还要栽赃陷害她,转头有假惺惺表示对她很关心,你这样表里不一,就不累吗?”
江沛菡脸色一白,脚步踉跄,“隽文,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她踉跄着后退,高跟鞋突然一瘪,眼看着就要摔倒。
陆隽文脸色一变,猛地将她抱在怀里。
江沛菡虚弱的躺在他怀里,脸色惨白,精神涣散,看着又惨又可怜,仿佛随时都会晕厥
过去。
陆隽文眸中闪过一丝不忍,心里动摇起来。
他叹了口气,轻声道:“对不起,我不该凶你,你的脚怎么样了?”
江沛菡见他没有再提起江晚絮,也识趣的避开这话题,摇头道:“我没事,就是被你吓住了。”
她紧紧抱着陆隽文的腰身,“我害怕,害怕你不要我。”
陆隽文叹息一声,摸着她的头,没有说话。
自然也没有看到江沛菡眼底一闪而逝的阴霾。
“隽文,我脚疼。”江沛菡可怜兮兮看着陆隽文。
陆隽文眼底闪过一抹担忧,连忙把她抱上车。
“隽文,其实前阵子,我跟我妈去寺庙求签了,庙里的主持说下月十五是个好日子,要不我们选在那天举行婚礼吧?”
陆隽文眉头一皱,抿了抿唇,半晌才说道:“沛菡,婚礼是一辈子的大事,急不得,我回去跟我父母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江沛菡一愣,明明在不久前,他还答应自己尽快跟父母商量婚期,却突然换了口风。
再做决定?
这是要拖到什么时候,等到他恢复记忆,一脚把她踢开吗?
她垂着眸子里闪过可怕的阴沉,看来陆隽文的心思快要不在自己的身上了。
不行,婚礼这事得快
刀斩乱麻。
她眼珠子一转,纤纤小手从陆隽文的肚脐一直往上摩挲,水汪汪的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陆隽文。
陆隽文身子一僵,眸子变得深沉起来,俯身就要亲上去。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陆隽文接电话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对着电话说,“行,我知道了,这就赶过来。”
他捂着手机,对江沛菡说道:“沛菡,公司那边有急事,我先过去一趟,你自己驱车回家。”
说完,他拿着手机,匆匆推开车门,下车离开。
江沛菡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的退去,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停药的缘故,给陆隽文停药之后,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
现在更是过分,把她一个人仍在这里。
她眯了眯眼,会不会是陆隽文已经隐隐想起了跟江晚絮的过去?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她眼里闪过凶狠。
……
陆隽文坐上出租车,对着手机话筒说道:“说吧。”
“先生,我们这边查到江沛菡定期会去一家私人医院,每次过去的时候,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好像去做什么见不
得人的事情,我觉得这件事情很诡异,所以立马跟你说了。”
陆隽文眯眼,良久后,对着电话那端的人说道:“你继续往下调查,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挂完电话,陆隽文揉了揉额头,他以前总是时不时头疼,这阵子却好多了。
他以前没有多想,以为是车祸后遗症,现在细细想来,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还有江沛菡为什么要定期去医院,也没听说她身体有什么问题。
他想了半晌没有头绪,直到头隐隐做疼,这才作罢。
……
两天后,陆隽文再次接到私家侦探的电话,“先生,我们这边查到,江沛菡昨天又去医院了。”
“好的,我知道了。”
陆隽文挂断电话后,眼里闪过一抹深思,接下来跟江沛菡在一起的时候,格外关注她。
这天,江沛菡把陆隽文约到酒店,说是庆祝他们快要结婚。
陆隽文本来不想去,他最近渐渐想起了一些跟江晚絮在一起的记忆,对江沛菡的感觉淡了很多。
但转念一想江沛菡去医院的事情,拒绝的话咽了下去,当即拿着车钥匙,驱车赶到江沛菡订的房间。
江沛菡穿着真丝睡裙,一开门,就像没有了骨头似
的,依靠在陆隽文怀里。
她一靠近,陆隽文就闻到了淡淡的香水,而他梦中的的那个人从来不喷香水,身上只有淡淡的纯天然体香。
她似乎喝了酒,媚眼如丝看着陆隽文,眼中带着勾引的意味。
她从小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