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的身份和你们相处,没想到换来的居然是疏远。”
“看吧,这就是我的——”
“灭世之证……”
而随着从零乌河将自己的左手高高举起,一股强烈到令人发指的恐怖气息,猛然在迷雾空间当中轰然爆炸开了。
痛苦,死亡,破灭,绝望……
一股子恢宏壮丽的场景在一众无赫门面前轰然展开,那是一番恐怖至极的末日场景。
界壁好似被打碎的弹壳一般在虚无之中不断的飘荡,海洋干涸,滚动的岩浆化为漆黑的玄武岩,满是生机的绿色变成不然一丝尘埃,同样也不含任何生机的洁白。
世界之中没有腐朽,没有运动,没有保护,更没有生机,似乎一整个世界都被某种莫名的力量杀死了……
整个世界之中只有某种估计的旋律正在不断的飘扬,那是世界毁灭之前最后的哀歌……
而见此一幕,周围的吴鹤们都不由心中已经脚步登登的往后退后退了好几步,这才心有余悸的看向面前是从零乌河,就连降世伍合都不例外……
“刚才那是什么情况?”
“世界死亡之前的倒影吗?”
“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毁灭了一整个世界?!”
在场的所有吴鹤之中,降世伍合也是其中最为惊讶的。
毕竟面前这家伙之前经历了些什么,可是跟他聊了一个大概。
按照道理这家伙的行动之中应该没有灭世这么一条。
毕竟对方还在猜安克斯拉姆神究竟是不是阿斯兰特世界的世界意志呢?
如果真的把这个世界打翻,毁灭了世界意志这东西还需要猜?!
终归不会是他扔在艾德拉斯的那个分身把艾德拉斯毁灭了吧?
可这家伙什么时候闲的蛋疼去客串毁灭世界的大魔王,还把世界毁灭成那么一番恐怖的场景,这完全不是这家伙的风格啊……
而看着周围众人惊愕的样子,从零乌河扬了扬自己的左手,又扬了扬自己的右手开口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毁灭世界,那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
“你们再瞧瞧我的身上有什么,再想想我受了什么诅咒。”
“然后再猜猜这灭世之证是怎么来的?”
从零乌河虽然让面前的吴鹤们猜,但是他的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
救世之证颠倒过来可不就是灭世之证吗?再加上矛盾诅咒具有颠倒心智,颠倒生机,颠倒生死的诡异功效,这明示的简直不要太明显……
“那也不对呀,你的救世之证可还在呢,根据我的观察量级之上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没有任何衰弱的迹象。”
“就算逆转了属性,你是怎么做到支撑这么大一个灭世之证的~”
“而且刚才那个世界破灭的大场景你是怎么搞出来的?”
说话的是素晴吴核,他的解万式事现如今吴鹤当中对于不了解的力量解析最快,最有资格提出问题的人。
因此他一开口,周围的吴鹤们也都是投去了疑惑的目光,明显是想要让从零乌河给一个解释。
对此,从零乌河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高格调,左手与右手同时高举。
欣欣向荣的生机世界与破败不堪的死意天地好似生死流转在他的双手之间回转不休,竟展现出一种浑然如一,破灭与生机共存的诡异平衡之景……
救世与灭世两方就是展现出了一种莫名相互契合,甚至是相互融合的诡异意境……
虽然从零乌河没有说话,但是一段不知从何而来的话语猛然涌上周围吴鹤们的心头——“灭世既是救世,毁灭亦是新生。”
……
“虽然这些异世界很多的实际大小都十分的有限。”
“但事实上正常居住的土地和世界的界壁之间,人隔这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
“如果没有足够突破上限的力量,或者是足够穿透这股界限的权柄,这份距离其实也近似于无限。”
“也就是说这些异世界基本上全部都是有限中的无限。”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矛盾,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说着从零乌河便是扭头看向退到不远处的降世伍合,开口道:
“你之前不是问我,我在打跑了阿库诺洛基亚,离开了艾德拉斯,拜访完超越者一族,之后的半年多都做了些什么吗?”
“我现在可以直接回答你,”
随着从零乌河的话语逐步落下,从零乌河背后似乎相互交缠的两方事迹猛然好似一张大饼般,被捏扁,搓圆,然后快速拉长拉宽。
下一瞬间,一尊顶天立地的黑夜便是猛然出现在了从零乌河的背后……
“自从那次我发现我中了矛盾诅咒之后,我就一直尝试进行去除。”
“施展了相当多的手段,不断的对矛盾诅咒进行转移,但这诅咒清除一个又来一个清除一个又来一个就好似江流一般,滔滔不尽,源源不绝……”
“于是我就转移了我的思路。”
“反正这矛盾诅咒没有办法跨越无数的世界障壁来到我的本体之上,对我的心灵进行真实的污染。”
“仅仅只是分身的行为会受到干扰,实施调控变好,于是我就来了个大的。”
“我将之前一个多月内不断实践抽出的矛盾诅咒揉成一团,全部吞纳进了体内。”
“同时将救世之证进行分割,与矛盾的诅咒进行结合。”
“然后灭世之证的雏形就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