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许元胜早早起床,上午不用去衙门。
他先起床活动了一下筋骨,打了一趟拳。
拳谱还是好大哥书房里留下的一本,无甚精妙之处,是大胜军方最简单的那种。
但终究走个路数。
接着又动手做了一个沙袋和木人桩,还好继承了前身的记忆,这些体力活还算熟稔。
许元胜砰砰砰的试了几拳,很满意,在这个时代一个好体魄才是关键。
浑身是汗,冲了一个澡。
许元胜去了灶房一番忙碌,早上简单做,这两日肉吃腻了。
他打算做一个红糖糯米汤圆,在大胜王朝,红糖已经有了,杂质很多,相当的贵,还好有好大嫂在,家里不缺吃的。
再炒个土豆和青菜,拉两根油条。
简单却还算丰盛,挺好。
……
这个时候方柔也起床了,应该说是被许元胜给吵醒的,沉着脸出来打算洗头发。
想来昨晚的火锅味是有些大。
她冷着脸走进灶房里,抓了几把米,搅拌几下后,把淘米水倒进盆里,就走了出去。
淘米水洗头发,寻常人可用不起。
不过好大嫂,家底殷实。
方柔蹲在水井旁,搓着头发,因为下蹲洗头的关系,穿着很简单,一件单薄的对襟褂子,下面穿着一条单薄的丝质裙子,贴身而穿。
早上风一刮,贴过去后,有一种紧身裙的感觉,包裹的纤毫毕现。
在许元胜的方向看过去,她腰身下那圆滚滚处快要撅向天了。
什么也没有露,但她穿出来却给人一种很欲的感觉,很馋人。
许元胜这个时候也做好了早饭,端到外面的桌几上,又是一笔银子到手。
“许元胜,给我倒点水,淘米水有些粘稠。”方柔摆了摆手喊道。
许元胜拿起水瓢舀水,帮她浇水。
淅淅沥沥
方柔低着头的关系,那对襟小褂子本就是打底穿的,透过一道敞开的缝隙,好家伙,比刚刚的糯米汤圆大了几十倍。
随着洗头的动作,那硕圆来回的晃动,顿时感觉应该比滑腻的糯米汤圆,还要嫩滑好吃。
水瓢里的水忍不住一晃打偏,直接顺着脖颈溜进了她的领口里。
“啊,要死啊!”
方柔惊呼一声,搓了搓头发赶紧朝着屋子里跑去,那水顺着丝质裙子润湿了一大块,紧贴着又细又长又紧绷的大长腿,跃然眼前。
许元胜呵呵一笑,不得不说,这和好大嫂在一起的日子,确实有些难忍。
但在她和徐朗眼里,自己是一个废人。
自己现在还没有转正,又不能真的乱搞啊。
只能暂时先忍着,谁让自己现在势单力薄。
等了一会,方柔换上了素净的裙装,头发未干只能披散着,她用一根绳子简单的裹束着,妥妥的黑长直,走动间腰身纤细,丰腴的美腿在裙下浮现迷人的曲线,挂着一抹慵懒感。
她冷着脸看着已经在吃饭的许元胜。
又看了一眼,昨晚自己扔下的五两银子,还在桌上。
“算,早饭了。”方柔把银子推到许元胜面前,看了一眼一碗红润润的圆滚滚的东西,还有又粗又大的炸的面食,竟是没有见到过。
至于炒的土豆和青菜,她是认识的。
“这是什么?”方柔蹙眉冷着脸,指了指碗里圆滚滚的东西道。
“红糖糯米汤圆,你试一试很滑腻。”许元胜咬了一口的同时,忽然想到了刚刚她洗头时的那一幕,就是一笑。
“贼笑什么,怎么,这两日很想女人?”方柔冷哼一声,话一出口也是后悔,今天竟然说出如此虎狼之词了。
她和徐朗的事,那是在和许元胜成婚之前就有的,所以她并没有感觉对不起许元胜。
反而自认为,自己是老实本分,很忠诚的女子。
她和许元胜的婚姻,也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实则各取所需。
“我有洁癖,不是什么女人都要!”许元胜呵呵一笑,抬手把五两银子揣起来,这是自己的辛苦费。
“你……你是说我脏!”方柔气的脸罩寒霜,浑身颤抖,两眼喷火恶狠狠的瞪向许元胜。
“这和你脏不脏没有关系,若是不花银子,我倒是可以克服一下,你愿意吗?”许元胜没想到她这么大火,撕开油条沾了沾炒土豆丝的汤。
“许元胜我警告你,不要阴阳怪气的。”
“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是明白的!”
“若不是因为娶到我,你早就被县衙辞退,所以我不欠你的。”
方柔脸一沉,一字一句言语中透着高傲。
许元胜看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油条,觉得要让她明白一些现实。
“说的我好像,占了天大的便宜?”
“我也不休妻,免得让你难堪,不如我们和离?”
“你问问徐朗愿不愿意?”
“或者我好事做到底,我也不怕丢人,再帮你撺掇安排一个婚事方便徐朗可以和你偷偷私会!”
“我想想,衙门那些人都是县城本地的,估计看不上你!”
“那就从乡下找,青山村老宋家的傻儿子,老王家的瘸子!”
“若是不喜欢残缺的,那就找个健全的,年轻汉子,不过他们怕是不会配合你和徐朗!”
“那帮你找个老汉?”
许元胜抬起头来,嘴角挂着讥讽,他话的意思也很明白,若不是自己,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