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这就是妥妥的不事农产的懒汉。
又过了两天后,许元胜去了一趟县城,找到谭磊。
“远胜兄,你想让我帮你找个书院,然后走里面的关系,参加秋闱的科举?”谭磊有些懵。
“多个选择,多条路,这事好办吗?”许元胜一脸平静。
“能是能,问题也不大,只要交个五两银子,买个名额就可以直接参加秋闱,我就是有些想不通。”谭磊挠了挠头,说不出哪里不对。
“有什么想不通的。”
“我虽然一把子力气,但种田是肯定不能种田的,一亩地八分税,连顿饭都吃不饱。”
“若当不了差役,那就走科举。”
许元胜也是无奈之举,科举入仕虽是正道,但不如差役自由,但种地是肯定不能种地的,至于从商看似风光却宛若无根浮萍。
其他行当零零总总的,总的而言,差役和科举,无疑是在这乱世之中最稳当的行当,即免了军役,又不至于被人随意拿捏。
“远胜兄既然思虑周全,那我这就帮你办。”谭磊要了许元胜的户籍证明,就匆匆离去了。
许元胜也出了县城,回到乡下。
他这边刚走,上次那个在书铺门前的男子身影再次显现出来,拿出册子记录,“科举之路,已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