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弯下腰就要上嘴,却被他用手指拦下。顾长空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封腰上,目光示意。
芙蕖看得口干舌燥。
说句实话,平日里不食烟火的谪仙做出这番挑逗引诱的神色,给人的冲击无异于是山崩海啸级别的。
她脑子一团混乱,甚至都没有心思细想,只是吸一两口灵力何至于还要脱衣服的地步?
任凭他带着自己的手,一道道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到了最后里衣腰带上的结头半天没解开。
芙蕖“咦”了一声低下头去,见那结头打的死紧,扣了半天没将绳结扣出来后,索性凑下头用牙齿咬了起来。
沈下身子一僵。
本就薄如蝉翼的衣料被浸湿后,女子温热的呼吸愈发清晰地传进腰间的皮肤上。顾长空气息逐渐变得粗重,终是受不住搂着身上女子一个翻身。
芙蕖吓得一声叫。
刚一张口,连同惊呼声一同被他堵住。
那副清冷无害的模样仿佛只是引诱人上钩的假象,动作凶狠截然不同。
等芙蕖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是来不及,到了最后已是哭喊求饶嗓音嘶哑,声音断断续续,却依旧不忘了提醒他要记得履行应允的承诺。
顾长空闻言神色微怔。
似是忽然想起什么般,手忽然抄进她的腿窝。
“干……干什么……”
芙蕖半个身子悬空被吓了一跳,迷离的目光顿时清明不少。
却感觉到那带着薄茧的指尖快速在她腿上几个穴位按下,一股森冷的寒意自体内呈现,冷得她一个哆嗦。
小腹里传来丝丝隐隐的疼痛。
顾长空再次覆下身来吻住他她,连同那未出口的疑问一并堵在喉咙里。
芙蕖刚恢复的神智很快又被潮水淹没,只感觉他手在腰后又轻点了几下,紧接着仿佛有一股力量从她体内抽离。
荒唐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芙蕖到了最后几乎是失去了意识,晕死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是晌午,她费力地睁开眼,只觉得这次似是比起昨日又要累上数倍。
整个人身子犹如被掏空一般,使不上半分气力。
她隔着纱幔,看到那坐在桌案前写着字的顾长空跟没事人一样后,心中气不打一处来,直嚷嚷着说要回自己屋里。
当然她的抗议毫无疑问,被某人无情的拒绝了。
“要什么要求,你只管提,除了离开这里。”顾长空自顾写着文书,头也不抬说道。
芙蕖心中委屈,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好抓着床边垂下的纱幔发着脾气,骂骂咧咧直说到他屋子里这些素素白白的布料丑得看不下去。
顾长空听着某人的抱怨,皱起眉头沉吟了片刻,忽然起身离开了。
再回来的时候,除了将芙蕖在隔壁屋子的东西拿了过来,手上还多了一匹浅粉色的纱幔。
他知道芙蕖素来喜爱鲜艳的颜色。
可自己却截然相反,顾长空素净惯了,要让他将自己床上的纱幔换成像她之前屋子里的那般大红色也是很难做到。
斟酌再三,他还是折中了一下,选择了这个粉色,既符合女子的喜好,色彩又不会显得太过浓烈。
芙蕖本想再讽刺几句。
可架不住他手中拿回来的纱幔确实不错,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看着淡淡的粉在阳光下还透着细细碎碎的光点。
桌上还准备了他带回来的吃食。
芙蕖洗漱完坐在桌前吃着东西的时候,顾长空已经将她的东西整理好,正在床榻边挂着帐子。
有一说一。
他这人吧,虽然平常性子是冷了点,脾气是差了些,但是照顾起人来还是很体贴细致的。
出手也大方,看在他每次都去山下给她买了这么多好吃的回来份上,就暂且原谅他好了。
守着心头肉他跑不了,总能找到机会吃上两口的。
这么想着,芙蕖心里豁然开朗,面上一扫之前的郁色,她抓起桌上的糕点吃得正欢的时候,忽然听得身后传来清脆的细响。
“叮铃铃~~”
清脆的银铃声阵阵传来,唤醒了某些被遗忘的记忆。
芙蕖身子顿住,机械般缓缓转过头。
目光划过那粉色的床帐,落在男子手中正在系着的金色铃铛后,表情瞬间裂开。
她顾不得身上酸痛,扔了手中糕点跑了过去,拦下顾长空的手,“我不要挂这帐子!”
顾长空不解问道,“为何?不是挺好看的吗?”
他说着,修长的指尖拂过铃铛,又是一阵细细碎碎的清脆声响,听得芙蕖面红耳赤。
粉色的床帐同屋子清素雅致的摆设截然不同,可一眼瞧上去却是诡异的和谐。
芙蕖这一觉又是补到了傍晚。
然而身体并没有因为休息而得到恢复,反而愈发疲累提不起劲儿来。她只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句个所以然来。
看来真得把心头肉吃了好好补补身子才是。
她去柜子里翻找,将芫娘上次给她寄来的册子拿了出来,躺在床上翻看了起来。
书册和以往她看得不同。
里面不再是密密麻麻的黑色文字,而是各种生动的彩图,外面看似平平无奇,纸页却是厚薄适中,做工异常精致。
芙蕖在翻开第一页的时候就整个惊住。
里面白花花的两个打架的小人动作看着着怎么那么熟悉?
她专注地翻看着,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