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修士。”
“这和时坞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废!”
姜去寒微微低头,用袖子擦了擦因疼痛而产生的生理性眼泪。但怎么看他都不像会单纯因情绪而流泪的正常人。
不愧是暗门。潇湘心中暗讽,却听他说:“时坞说你的灵脉有很大的问题,如果没有什么机缘,一生都不可能进阶了。”
潇湘当场爆炸:“这关你什么事,你有资格说三道四?!”
姜去寒抬头看着她,诚恳道:“我想着问问时坞,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你修复一下灵脉,他说没有。就这样。”
潇湘心里“咯噔”一声,火头忽然被什么不知名的情绪浇熄了,姜去寒的目光有些坦诚,让她无法再多生气半分。
“哼,你真有这么好心就好了!”她干巴巴地说。
“不过时坞说他也没见过这种情况,看来是没办法了。”
“我知道,但是关你什么事?”
姜去寒见她不那么气了,才抓住她的手,按在刚才被打的地方,委屈道:“小姬,你打得我好疼。”
这样便是撒娇了。
“活该,快去背书,省得明天先生打你手板。”潇湘惊魂未定,也懒得跟他多说了。
姜去寒果然听话地自行穿上衣裳,背书去了。
他没说的是,当他和时坞谈起关于她的问题时,时坞的建议是“拿她试试手”。
“如果她没能躲开呢?”他问。
“那就在她死之前,多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