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本来要说的是“我犯什么事了”,说出来的却是:“我的事犯了吗?”
坐在旁边的五零军服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
“你还犯过事?这个情况我们怎么没掌握?”
“没没没,绝对没,我家往上数八代都是贫民,我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接受组织多年教育,绝对不会犯事!”李爱国情急之下,连忙解释。
五零军服合上文件夹,无语的看看他:“咱们建国才七年,你今年18岁,怎么生在红旗下,上数学课是不是去操场玩了?”
“”
李爱国沉默片刻,笑道:“开个玩笑,别介意。”
此时他的心情已经放松下来。
因为就在刚才,他认出了吉普车前进的方向,正是前门机务段。
一个火车司机,被送到机务段,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让他开火车。
只是今天这么大阵仗,到底要开什么火车?
难道是专列?
这样想着,李爱国顿时激动起来。
这年代的京城总共也没有多少汽车,绝对不会堵车。
从四合院到前门机务段也就是十多分钟的车程,几乎眨眼功夫,吉普车就停在了机务段办公楼前。
“进去吧,领导在会议室等着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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