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我每周要蹬两天磨电轮。”阎解放欲哭无泪。
阎解成:“”
你小子以为我为啥搬到宿舍的?
“阎解放,快点,屋里灯灭了,加把劲。”屋内传来阎埠贵的声音。
阎解放叹口气,拖着酸软的双腿继续蹬。
阎解成在阎解放的脑门上揉揉,大步进到了屋里。
此时阎家正在吃早饭。
滋~滋~阎埠贵吸溜玉米糊糊看向阎解成问道:“吃了吗?”
桌子摆着二合面粥和咸菜疙瘩。
有了咸菜疙瘩,阎家早饭的档次可比以前高了许多,却没办法跟机务段食堂的早饭相比。
阎解成当然看不上。
“呵,不吃啊,正好今天早晨也没有做你的饭。”
阎埠贵正准备拎着茶瓶往碗里兑开水,又重新坐下来,抱起搪瓷碗喝起来。
阎解成坐在旁边,压低声音说道:“爹,我今天回来,给您找了个挣钱的机会。”
“挣钱?”阎埠贵的脑袋从搪瓷碗里挣脱出来,小眼睛眨巴眨巴。
“机务段前两天从南石镇收了一批鸡鸭”阎解成将事情讲了一遍,兴奋得直搓手:“就算按照原价收购,也能挣到一份肉票的钱,咱家有自行车,您要是到南石镇走一趟,少说也能挣二三十块。
这不比您收废品挣钱多了?”
阎埠贵闻言,小眼睛拼命眨巴眨巴,再加上刚吃完热饭,脑门子上冒白烟。
白烟蒸腾,就跟计算机超频死机似的。
“解成,李爱国怎么说?”三大妈放下碗。
阎解成撇撇嘴:“李爱国什么都好,就是太胆小了,放着那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挣钱。”
滋滋滋,屋顶的白纸灯泡闪烁两下
阎埠贵小眼睛瞬间睁开,计算出结果:“不去,千万不能去。”
阎解成有些不甘心,还想劝。
却被阎埠贵摆摆手拦住了:“老大,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赶紧回机务段工作。耽误半晌工,少挣块把钱呢。”
阎解成:“”
他站起身要走,又被阎埠贵拦住了。
阎埠贵眼睛紧盯阎解成脚下的劳保皮鞋:“解成,新发的?”
阎解成:“”
十分钟后。
阎解成走出屋子,步入萧瑟的寒风中。
他的脚上穿了一双圆口黑布鞋。
圆口黑布鞋是鞋面磨破的那种,脚指头不小心点,就会从里面钻出来。
原本一身崭新的呢子工装,现在也变成了明显小一号的劳动布褂子,补丁摞补丁的裤子。
阎解成挠挠头小声嘀咕:“这算不算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阎解放此时终于完成发电任务。
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冲着阎解成喊道:“哥,你啥时间搬回来?”
“”
阎解成吓得落荒而逃。
刚出大院,就跟许大茂撞个面对面。
阎解成对许大茂印象不错。
在他看来许大茂才是四合院里的清醒人物。
许大茂当了放映员之后,敢于抓住机会。
一手抓山货,一手女人,一手抓放映电影,三手抓,三手都要硬。
许大茂在得知不孕不育后,还能丢掉面子,娶个小寡妇,白捡两个儿子。
许大茂是真小人没错,但是日子过得舒坦啊。
往自己碗里扒拉东西,有错吗?
“咦,阎解成?你不是搬到机务段了吗?”
许大茂推着一辆二八大杠,后车座上放着铁箱子。
箱子上有轧钢厂的字样,还有电线之类杂七杂八的东西,再看他满脸困倦,应该下乡放电影刚回来。
“回来拿两件衣服”
阎解成敷衍两句,正准备离开。
目光落在那辆自行车上,又停住了脚步。
“大茂哥,你下乡放电影了?”
“哎呀,谁让咱干的就是这个辛苦活呢,好在乡亲们热情,也不算白跑一趟。”许大茂拍着身上鼓囊囊的帆布包,神情有些得意。
阎解成知道这货肯定是又趁机‘偷’乡亲们的粮食了。
羡慕啊,他阎解成也是青年俊才,却只能窝在机务段扛煤。
阎解成眼影一转,压低声音说道:“大茂哥,有个生财的路子,您有兴趣吗?”
前往南石镇收购鸡鸭,需要满足两个条件。
一是要能搞到路条。
二是要有一辆自行车。
四合院里除了阎埠贵外,就许大茂最合适了。
许大茂结了婚之后,多了两个儿子,再加上下乡放电影有时候还得放点精血,手头一直干巴巴的。
听到阎解成有挣钱的道儿,当时就显得很热情。
“解成,我早看出你小子是个人才,走走,到家里坐。”
此时工人们已经陆陆续续去上班,四合院门口热闹非凡,确实不是说事儿的地方。
阎解成跟着许大茂边走边聊,朝着许家走去。
路过中院的时候,秦淮茹一如既往的蹲在水池旁洗衣服。
她今天穿了一件碎花褂子,黑色裤腰比较低,没有办法遮掩住臀部,伴随着揉搓衣服的动作,一抹抹花白若隐若现。
周围的小媳妇儿们纷纷想她投来异样的目光,秦淮茹却感觉到有些骄傲。
有本事,你们也长这么漂亮呀!
阎解成也是个血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