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不要内乱了!”
易中海的祸水东引产生了效果。
贾张氏不再纠结被出卖的事情,开始不停的咒骂李爱国。
只不过谁都知道,这种咒骂不能产生任何效果,甚至贾张氏还不敢当面骂。
她害怕李爱国大逼兜子甩她。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突然问道:“老嫂子,马副主任当初给过你一笔钱,现在马副主任被抓了,你不怕他将你供出来。”
“什么!老马被抓了?”
贾张氏先是愣了片刻,旋即笑着说道:“你放心吧老易,老马不是个傻子,他要是将我供出来,罪责更严重。”
“当初我从他手里接钱,就已经做好了预防。”
易中海不由得高看贾张氏一眼,这老婆子确实有点本事。
其实想想也是。
贾张氏能在四合院里纵横那么多年,要是没有点真本事,怎么可能?
贾东旭闻言,总算是放下心来,小声说:“娘,那笔钱够咱们家盖房子吗?”
“钱?什么钱?”
刚才还一脸得意的贾张氏,此时脸上充满迷茫。
变脸之快,可以称得上是川剧变脸大师了。
贾东旭:“就是老马给你的那笔钱。”
“啊,老马就给我了五块钱,哪够盖房子啊,傻孩子。”贾张氏拍拍贾东旭的肩膀,站起身看向易中海。
“易师傅,你是东旭的师傅,盖房子的事情,还得麻烦你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起来。
还没来得及开口,一直默不作声的一大妈着急了:“老姐姐,现在盖两间屋子,至少得一百多块钱,你不出钱,我家老易能有啥法子。”
“谁说我不出钱,喏,五块钱。”贾张氏也感觉有点少,咬咬牙说道:“东旭下个月的工资发了,我再给易师傅添十五块。”
一大妈哭笑不得:“你这不是耍无赖吗?”
“谁说我耍无赖了,要是真耍无赖,我这辈子就住在你们家不走了。”
说着话,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床上。
双手抱怀,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一大妈:“”
易中海:“”
易中海觉得自个引狼入室了。
唉,区里面为什么不把贾张氏抓起来呢!
易中海脑瓜子嗡嗡响,却没有办法。
只能答应帮贾张氏想办法募捐一部分,贾东旭去厂里面申请救助金,实在不够的部分,再由他先垫上。
贾东旭感动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师傅,还是你对我好。”
“师徒情同父子嘛。”
东旭这孩子多好啊,知恩图报。
易中海也想明白了。
将来贾张氏死了,贾东旭给他养老,那贾家的房子不还是他易中海的吗?
只不过先让贾张氏暂住几年罢了。
易中海听说贾张氏现在每天得吃三粒止疼片。
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嗝屁。
这样想着,易中海顿时来了精神。
他背着手来到阎家。
将募捐的活计交给阎埠贵。
却被拒绝了。
“老易啊,现在住户们都不吃咱们这一套。”阎埠贵断然拒绝。
甚至还将募捐箱子扔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没有办法,只能自己抱着箱子挨家挨户募捐。
按理说贾家遭了大难,又是一大爷亲自出面募捐,大家伙应该踊跃捐款。
但是贾张氏大闹区委大会,污蔑街道办王主任和救灾同志的事情,在四合院里已经传遍了。
这不就是白眼狼吗?
要是捐了钱,贾家不会感恩,说不定还会再背后骂自个是傻帽。
人们不奢求自己的付出会得到回报,但是绝不愿意帮助不知感恩的人。
只是顾及到邻里之间的面子,住户们才拿出一毛、五分的丢进箱子里。
转了一大圈,才募集了几毛钱,易中海气得头发都竖起来来了。
刚进后院。
他看到李爱国带着陈雪茹从张钢柱家出来。
张钢柱见易中海抱了个箱子,嬉笑道:“吆喝,一大爷,又又又帮贾家募捐呢?”
“钢柱,奉献爱心,人人有责。”易中海舔着脸笑道。
“去去去,我就算是把钱丢进海子里,也不给贾家。”
张钢柱本来就喝了点酒。
再加上易中海跟他老爹的死亡脱不了关系,对易中海也没有好脸色。
要是在以往,易中海高低得教训张钢柱两句,只是李爱国正站在旁边盯着呢!
他心中一阵莫名的发慌,抱着募捐箱子跑了。
目光扫过花坛。
易中海犯起了嘀咕:难倒真被贾张氏说中了?我现在竟然害怕李爱国。
不可能,绝不可能!
易中海在四合院里没有募集到钱。
好在轧钢厂得知贾家的‘惨状’后,给贾家调拨了二十八块五毛钱。
再加上贾张氏的五块钱,易中海计算一遍,发现还缺少七十多块钱。
没有办法,这笔钱只能由他补上。
一大妈虽不赞同,但是一想到贾张氏以后要住在易家,也只能勉强同意下来。
贾张氏扯鼾,不爱干净,吃得还特别多。
要是再多住几个月,一大妈非被逼疯不可。
建房资金募集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