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别人就会让着你了?就会任由你欺负了?!”
李爱国抬头看看易中海:“当了一大爷,就得为大院住户办实事,别整天想着害人。
我家雪茹人品怎么样,大家伙都清楚,你们却在背后胡说八道。
你平日里口口声声要团结住户,帮助邻居。
感情这都是要求别人的啊。
就你这样的,还特么有脸当一大爷!”
易中海闻言脸皮发烧,却不敢辩驳,他真害怕李爱国调转枪口对准他。
许大茂阴阳怪气道:“易中海,我觉得我大茂的道德水平比你还高,不如把这一大爷的位置让给我。”
人群中传来一阵哄笑声。
以前大家伙还不觉得,现在听到李爱国这么一分析,还真想起来了。
易中海总是把大道理挂在嘴边,自个却从来做不到。
这不是欺负人嘛!
至少许大茂每次下乡放电影,总会把山货分给住户们。
大茂跟易中海相比,是个大好人啊。
易中海被怼的脸通红,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贾东旭和秦淮茹被李爱国凛冽的目光扫到,都齐齐缩了缩脖子,躲到了人群中。
至于贾张氏,自求多福吧,遇到这土匪,他们也不敢上前拦着。
李爱国又用枪顶了顶贾张氏:“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污蔑你?”
贾张氏不停点头,真怕土匪开枪。
只要一想到脑门上多个血窟窿,就不自觉地打寒颤。
“嗯?”
“不是,我没有诋毁公社。”贾张氏反应过来,连忙扯着嗓子喊。
王振山见李爱国气消了,也上前劝说:“李司机,贾张氏胡闹,给她一个教训就可以了。
咱们还是得把事情搞清楚。
毕竟现在上面正大力宣传公社改造。
绝对不能任由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恶意诋毁。”
“我现在就给你搞清楚!”
李爱国慢慢地收回了大五四,关了保险,插进腰间。
他站在贾张氏面前,以三层楼的高度俯视贾张氏。
“我记得当初京城居民办理城镇户口的时候,你没有把户口迁过来,是吧?”
“对啊,我娘家还有十来亩地呢!每年租给亲戚种,能分不少粮食呢。
要是户口挪过来,地就被村里人收走了。”
贾张氏不明白为什么,不过没有被枪口子对着,她又来了精神,敢坐起身了。
李爱国问:“现在你的地呢?”
“地都被公社收走了”贾张氏话刚出口,就觉得不对劲。
剩下的声音哽咽在喉咙里,再也吐不出来了。
李爱国冷笑:“你们张家庄公社改造后,所有的地都归公社所有。你再也不能每年躺在家里挣租子了,所以就对公社改造心存不满,是不是!”
“不是,不是”
贾张氏想辩解,却觉得自己的话音苍白无力。
任她自己都不能相信自个的话。
围观的住户这会也想明白了。
“这贾张氏把自己的地租给耕种,那不就跟地主婆差不多嘛?”
“每年少收上百斤粮食,难怪她要诋毁公社呢!”
“这种人就该被严惩。”
易中海也是刚想明白,心中大惊。
李爱国这小子下手太毒了,这是要把贾张氏置于死地啊!
关键是他还找不到纰漏,收不到租子,贾张氏恨公社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许大茂也倒吸一口凉气,轻轻砰砰刘岚的胳膊:“看到了吗,这就是爱国兄弟的利害,难怪我爹当初离开大院的时候,一定让我跟他学着点。”
刘岚翻了个白眼,李爱国利害的地方多着呢,有些地方你想学也学不到。
贾张氏坐在地上,想哭不敢哭,想辩解又不敢辩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李爱国却不放过她,冷声说道:“贾张氏,你以前也是农民,在田地里刨食吃。
怎么着,进了城,吃了几年饱饭,喝了几年自来水,就看不起农村人了?”
“要是没有农村人,要是没有社员同志的辛勤劳动,咱们这些人一个个都得饿肚子。”
“他们的日子是过得苦了一点,是穿不到好衣服,但是他们靠自己的双手劳动挣工分,心却比你干净!”
“他们是我们工人的阶级兄弟。”
“你看不起社员,骂阶级兄弟是泥腿子,就是丧尽天良!”
这番话一出,周围响起了阵阵掌声。
这年月大部分的城里人都是从农村来的,像贾张氏这种忘本的人并不多。
李爱国就是要把贾张氏那点虚荣心敲碎,让她知道到底是谁养活了她。
“你比社员兄弟高贵吗?”
贾张氏看了易中海一眼,见易中海站在那里不动,又看向秦淮茹和贾东旭,两人都躲在人群后面,再看向王振山,他的脸色铁青,肯定不会帮忙。
见没有人可以帮自己,贾张氏声音颤抖的说道:“没有,我,我只是想诬陷你。”
“大声点!”李爱国吼道。
贾张氏抹了抹眼泪:“我没有比社员高贵!我只是想诬陷你!压根没有诋毁公社的意思。”
贾张氏这会也想明白了,两者相比较,诬陷别人的罪名要轻得多,并且还只是诬陷未遂。
许大茂也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吞咽口水:“能让贾张氏主动承认干坏事,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