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三斤猪肉,你去借两斤。”
秦淮茹:“”
她虽不愿意去,但是又怕被贾张氏和贾东旭骂,所以不得不站起身往外走。
秦淮茹出了屋子,正好看到李爱国送南易家馓子。
那金黄的馓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灼灼金光,格外的诱人。
“南易,不够的话,家里还有。”
“够了,够了,爱国兄弟,你太客气了。”
南易慌忙接过来,心中一阵感慨,舍得把如此贵重的食物送给别人,这大院里只有李爱国了。
李爱国也看到了秦淮茹,不过并没有理会她,转过身就往后院走去。
看着那个伟岸的背影,秦淮茹想开口,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李爱国曾经警告过她,跟她已经一刀两断了。
要是当年待在李家,这时候她说不定已经吃上香喷喷的馓子了,不至于睡在猪圈般的屋子内。
叹息声从唇边轻轻溜走,像是一场沉重的心事在内心缠绕着她。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怅惘的气息,神情如此凄美。
秦淮茹有些后悔了。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很快,四合院里的住户都知道李爱国喜欢上了炸馓子。
也有一些人感到不满,觉得李爱国太奢侈了。
虽然李爱国现在每个月工资一百多块钱,还有各种津贴,但是要炸几十斤是撒子,却有点过分了。
下午的时候,李爱国继续开始送馓子的大事业。
先是给赵雅芝和小苗苗送了一些馓子。
然后带着斤馓子,骑上自行车,来到了前门机务段。
明天就要过年了,机务段里也被清扫得干干净净(无视检修车间),大门上贴了大红春联,乌黑的车头上被挂上了大红花。
就连保卫科老王养的那条狗也被洗刷得干干净净的,这会正蹲在太阳地里瑟瑟发抖呢。
“王大哥,吃馓子,我自己炸的。”
“哎呀,客气了李司机。”
边送馓子,边往大院里走。
李爱国刚走到办公楼下,就遇到了教育室佘主任。
“哎,爱国,你来得正好,今天晚上在咱们机务段妇联组织了一场交谊舞会,晚上八点钟,在生活活动室,你可要参加啊。”
佘主任很热情的邀请李爱国。
“主任,咱是大老粗,到时候把女同志的脚踩肿了,就麻烦了。”李爱国婉拒了佘主任的邀请。
开玩笑,参加交谊舞会的大部分是未婚的年轻小伙子,主要目的是给这些小伙子找对象。
咱李爱国是大帅比,万一别小姑娘看上,徒增许多麻烦。
“好吧。”佘主任也清楚这点,转身就准备走。
“佘主任,你等等,吃馓子。”李爱国打开报纸包,抓了一把馓子,递了过去。
佘主任接过来,有些惊讶的说道:“李司机,你还会做馓子啊?”
“是啊,我觉得这玩意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
佘主任看到李爱国抱着馓子进到办公楼里,有些纳闷,这玩意能有啥意思?
给办公楼的张主任,刘主任等一杆子领导分发了馓子后,李爱国最终敲开了前门机务段段长邢留柱的办公室。
得到回应后,李爱国轻轻推开门。
“段长,忙着呢。”
“是爱国啊。”邢段长站起,看着他怀里的报纸包,哈哈大笑:“我刚才就听说了,你炸了不少馓子,正想要一点的,你就送上门了。”
“那是当然,您可是我亲叔叔。”李爱国将剩下的馓子放在桌子上,“段长,尝尝我的手艺。”
邢段长打开报纸,捏起一根馓子,填进嘴巴里。
嘎嘣。
“香脆可口,酥酥脆脆爱国,你的手艺已经很不错了。”
邢段长拿起毛巾擦擦嘴角,突然双眼盯着李爱国问道:“只是,你小子不会真的准备改行炸馓子吧?”
现在机务段里有一个传言,那个获得过先进铁道工作者的火车司机,迷恋上了馓子。
这在邢段长看来,就是不务正业。
李爱国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身体后仰,座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左脚翘在右腿上。
“段长,要不说您是大段长呢!其实我在炸馓子的过程中,发现了一种新产品。这种产品一旦发明出来,可以给咱们机务段带来了丰厚的回报!”
“什么产品?”邢段长顿时来了精神。
“方便面!”
“方,方便面?”邢段长皱起眉头。
方便两字,他认识。
面字,他也认识。
但是这三个字组合在一起,他就有些迷糊了。
“方便面是一种泡进开水中就能够食用的面条。”李爱国言简意赅的解释:“不用生火煮饭,就能吃到熟食。”
邢段长猛地站起身,不可思议的说道:“面条不煮熟,只用泡水就能吃?”
这已经超出了邢段长的理解范围了。
在得道李爱国的肯定后。
邢段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爱国,你要真是能将这个方便面搞出来,那可是个不得了的玩意啊。”
作为机务段的段长,邢留柱对火车运输也很了解。
每年为了能在火车上,让乘客们吃上热乎乎的饭菜,机务段要给火车配备餐车,配备海量的食物,还得配备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