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事,应该有门路打听。
这种‘留守儿童’最希望得到父母的称赞。
谈完事儿,时间也不早了。
油桶是那种老式的煤油桶,上面还印有“德士古公司”的字样,看样子应该是解放前的东西了。
这就显现出了巡逻队的好处了。
除了邢段长外,他也接到了不少电话,现在这个案子有不少人盯着。
刘海山看到李爱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可是又感觉这玩意太埋汰了,想要丢掉。
南铜锣巷街区很快热闹了起来。
“刘海山,我们带伱走,就是为了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请你配合,千万不要作出反抗的举动。”
“没有,我没有”
大院里的住户对聋老太太有意见,却没有一点办法。
看到李爱国重重点头之后,他的身体挺直,神情坚毅:“你们尽管去调查,有什么事情,我帮你们顶着。”
张钢柱冲着李爱国敬了个礼:“报告队长,义务巡逻队一共有二十一位队员,实到九人,请指示。”
进到办公室后,周壮哭哭啼啼的表示他媳妇儿压根不可能纵火,是机务段武装部的领导搞错了。
要是他们真能破了案子,那么远在边疆的父母肯定会以他们为骄傲。
周克:“”
这年月工业落后,像这种煤油桶能当传家宝了,绝对不会随便丢弃。
毕竟没有证据,走正规程序,谁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煤油票?李爱国本来正准备烧水洗澡,又重新回到了堂屋里。
“爱国,这也太贵重了吧。”
聋老太太粗粝的吵闹声不绝于耳。
李爱国比较倾向于后一种。
“方便面厂的工作轻松一点,将来工资也不少,只不过方便面厂是集体工厂,工人不是正式铁道职工。”
“当然不是随便”
“哪能呢!哥,海山是苦出身,哪能干得出烧房子的事儿。”张月华连连摆手。
张钢柱命令到:“向右看齐!报数。”
现在搞清楚了刘财务和刘副厂长之间的关系,最关键的问题,还是要找出他们纵火的证据。
山炮和张钢柱正在跟聋老太太对峙。
五块钱啊,就算是得了年度先进工人,也拿不到这个高的奖励。
不用问,就知道这两口子夫妻关系不和谐。
“你放心,我哥是张刚!”张月华咬着牙说道。
谁家喜欢卖票券,他们门清着呢。
聋老太太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吼道:“大家伙都来看看啊,这帮小兔崽子欺负人了啊。”
“什么?刘海山涉嫌破坏经济大局,这怎么可能呢,你们一定搞错了。”
“爱国哥,刚才我们把街区有煤油票的人家,全都清查了一遍,都没有发现异常。
看到李爱国回来,陈雪茹连忙站起身,羞涩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今天又不回来了”
“姨,你是我亲姨,咱有了好东西,当然第一时间孝敬您了。”
小老头当时眼睛就红了,挣扎着站起身要跟周克拼命。
他很快冷静下来,站起身整了整衣领子,颐指气使的说道:“李爱国,你这是要干什么!我虽然已经不是厂领导了,你也不能随便抓我。”
张刚脸色阴沉:“你放心,只要他们找不出证据来,很快就会把刘海山送回来。”
“诶诶诶,老太太,话不能这样说,现在不是在查案子嘛!”
说完,张刚扭头看向张月华。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知道我哥是谁吗?我哥叫张刚!”
“周大娘,你发现的这个油桶,对侦破纵火案很有帮助,按照规定,我们要对你进行奖励。”李爱国从兜里摸出五块钱递给周大娘。
很快整个街区就被排查了一大半。
闻言,两个女同志脸色也严肃起来。
把玩着黑乎乎的棍子,见李爱国促狭的看着她,陈雪茹脸蛋儿一红,可爱的小脸上写满茫然。
谁也不愿意得罪一个喜欢砸别人窗户的老婆子。
李爱国沉思片刻,问道:“刘财务的家人通知了吗?”
那么这个油桶很可能就是纵火犯遗留下来的。
这是这年头大部分人的想法。
“这,这怎么使得,这是俺应该做的。”周大娘看着那五块钱,就像是看到炸弹一样,连连后退了两步。
他感觉到脑袋上吹过一阵寒风,不由得摸了摸头顶。
茶杯凑到嘴边,王主任端着茶杯,皱起了眉头:“这人也太胆大了,竟然敢烧房子,你放心,我明天到办公室,就把咱们街区的煤油票发放情况调出来。”
毕竟在后世还有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去应聘清洁工。
周克向他询问刘财务跟刘副厂长是否有不正当的关系。
李爱国不由分说,将钞票塞进了她的手里面。
根据调查,周壮和刘财务结婚十几年没有孩子,邻居们经常听到两人在家里吵架。
“因为是涉嫌所以要调查好好,牛部长,我会代表总局盯着这件事,希望你们不要冤枉一个好人。”
他好像明白了刘财务为何会帮刘副厂长办事儿。
阎解成好不容易才转正,成为正式铁道工人,保住了铁饭碗,哪能再去当临时工呢!
并且,这些义务巡逻队队员对各家各户的情况都很熟悉。
“人被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