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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阵子哈市铁路局也派了专家检查过了,却没有发现一点毛病。
山间有灯火闪烁,远眺,似夜空繁星点点,若萤火虫忽闪跳跃。
我们想着也不耽误啥,便答应了下来。
周明毅刚才也在担心,闻言,兴奋地握住了李爱国的手。
李爱国倒是不担心客运列车线路能够开通。
周明毅摇摇头:“没有,当时我们正在”
这已经不是李爱国第一次见到失事的火车了,但是每一次他的心情都很悲怆。
“其实这事儿说来丢人。我们森铁职工跟你们正规的铁道职工不同,你别看我是站长,工资只有二十多块钱,像张泽山这种职工,工资才十五块钱。
“李司机,这火车已经检查过十几遍了,没有必要这么麻烦吧?”
他边走边裤子,周明毅跳下轱辘马子大步走过去。
人家好心好意帮助自己,他反倒质疑起别人的能力。
“谢啥啊,咱是工人兄弟,自然应该互相帮忙。”
“哈哈,周老哥,你就拿这个考验我?”
闻言,只是笑了笑。
事故调查组坐在树荫下,边喝绿豆茶,边开了一个短会。
经过一整天的排查,大部分山民没有目击火车失控。
张泽山见站长难为情,站出来说道:“还是我来说吧。搞外快也不是啥大事儿。
要是缺陷无法解决,那就意味着这些火车头全都得报废。
事故现场和资料上描述得差不多,只是此时木材已经被转运走了,留下了满地狼藉。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黑沟站靠着铁轨,自然要吃铁轨。
周明毅吓了一跳,当时就想训斥张泽山,被李爱国拦住了。
在森铁线路开通前,这些人都是靠着双脚爬山。
其实在列车事故发生之后,这辆列车已经经过了数次的检查。
王国珍见此情形,冲着李爱国竖起大拇指:“爱国啊,难怪老师经常称赞你是个人才,我算是服气了。今儿多亏了你,才能让他们如此积极。”
话刚出口,王国珍便闭上了嘴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似乎觉得不够热情,转身跑进屋里,端出一盘子炒蘑菇递过来。
听到脚步声音,一个身穿铁道制服的年轻同志从树林里钻出来了。
此话一出,周明毅兴奋得瞪大了眼睛。
事故现场距离大黑沟站也就千把米的距离。
看着他的背影,王国珍这才明白李爱国为何会帮助大黑沟站。
李爱国一手拿着窝窝头,一手拿着筷子,夹起蘑菇放进嘴巴里里,咀嚼两下,发出一阵赞叹声。
夜幕降临。
董工摇摇头:“要是找不出毛病,只能明不是人为。”
李爱国微微点头。
周明毅身为站长,带头搞外快,觉得非常丢人,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
张泽山也察觉了事故调查组的身份,抬头看看李爱国几人,接着说道:
调查组组长王国珍在听取了李爱国和董工的汇报之后,皱着眉头说道:“这么说,这次火车失控,肯定是人为事故?”
“李司机,谢谢你了。”
张泽山这个时候似乎有些着急了。
董工解释道:“其实火车司机在火车行驶中发挥的作用很有限,无非是加速,减速,刹车几个操作动作。
“李司机,你不去检查吗?或者是说,你已经有了什么发现?”
在大黑沟站吃完了晚饭,李爱国站在山风中等消息。
王国珍看看跟周明毅边吃边聊的几人,心中一阵唏嘘,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这个社牛。
这是一项非常艰难而浩大的任务。
要是有了客运列车,他们这个小站便从单纯的货运站升级成了客运站,他们的工资也会增长。
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话说一半,闭上了嘴巴。
轱辘马子在铁轨上越跑越快,甚至完全不用人推了,周明毅跳上轱辘马子,跟李爱国一块摇动铁架子。
李爱国掏出大海军递给他一根,乐呵呵的说道:“周老哥,今儿我们有任务在身,咱们还是去事故现场吧?”
俞大飞他们也感觉到肚子不舒服,脸色难看起来。
l型制动阀是否能通过调节气压控制制动缸。
那些乡民住的十分分散,山路崎岖不堪,大黑沟站的职工们却没有一个人喊苦喊累。
事故调查组来自京城级别很高,要是能够给森铁提议的话,说不定还真能行。
只是片刻功夫,李爱国便看到了一辆平板列车倾倒在安全轨道上。
王国珍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李爱国对蒸汽火车头的熟悉程度,就跟自己媳妇儿差不多。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兴奋的喊声。
“李司机,我找到目击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