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掌、鹿茸、豹皮”
掀开麻袋,看着那些山货,陈雪茹眉眼弯弯,小嘴巴几乎合不拢了。
“爱国哥,你每次出差,为啥总能带这么多好东西回来啊?”
“没办法,那些老朋友实在是太热情了。”
李爱国惬意地斜靠在椅子上,看着陈雪茹像个小管家婆一样将山货分类归整。
熊掌之类的鲜物交给南易炮制。
鹿茸用来泡酒,小陈姑娘撅着屁股将鹿茸藏在床下。
至于豹皮上次那张豹皮还在家里面存着。
小陈姑娘叠好装进袋子里,准备找个皮匠炮制一番,帮李爱国做成皮坎肩和皮短裤。
这样有了豹皮两件套,冬天行车就更不用怕冷了。
这年月京城里面的皮匠已经很少见了。
只不过裁缝跟皮匠有业务关系,陈家的邻居老张家以前就是开皮匠铺的。
做完一切,陈雪茹站起身扭头看向糙汉子,触及到糙汉子发热的目光,小脸顿时羞红了起来。
糙汉子那炽热的目光吆,看得小陈姑娘心中发慌,心中发痒。
小陈姑娘羞答答的低下头,“我给你烧水,你先洗了澡”
“烧水还得浪费咱家的柴火,我在机务段洗过了。”
居家经济适用男李爱国走上前,将陈雪茹抱了起来,脸色微微发生变化。
“哎吆,好像比我离开前沉了不少。”
“坏人,就知道欺负我。”
陈雪茹手臂环住了李爱国,中山装的轮廓曲线迅速扁平,抬起眸子时,眼角中充满了媚意。
“这就叫欺负了?现在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欺负。”
走进屋里,用脚勾上门,李爱国将陈雪茹扔在床上,扑了过去。
“唔唔唔”
易中海和一大妈刚给聋老太太送了饭。
走到李家门口,听到屋内传来奇怪的声音,脸色顿时臊得通红起来。
“不像话,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大白天的就办事儿,也不害臊。”
一大妈翻个白眼:“当年你要是能有这么勤快,咱们也不会没有孩子了。”
易中海一时间无言以对,只能气呼呼的背着手回了屋。
刚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两口茶水,贾东旭便敲开了易中海的家门。
“一大妈,忙着呢。”
看到贾东旭,一大妈立马给易中海使个眼色,让他小心一点,不要耳根子软。
易中海无奈的捏了捏眉心:“东旭啊,咋地了,又要借钱啊?”
这阵子贾东旭经常朝易中海借钱。
每次借的钱数也不多,只是一块,两块的。
考虑到贾东旭是自己的亲儿子,所以易中海就给了。
只是贾东旭借起钱来没个够,三天两头借钱,易中海这头大肥羊几乎被薅秃噜了。
贾东旭这阵子一直在开展补天行动,谁知道越补窟窿越大,那点工资刚放下来就被拿去补天了,只能朝易中海借钱。
他此时被点中心思,搓了搓手尴尬的说道:“师傅,你放心,等这个月放了饷,我一定把钱全都还给你。”
易中海抬眼看看他:“我听车间里人讲,你现在经常去打牌?每次还总是输。”
“那是他们诬陷我,师傅,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只不过是偶尔玩一玩。这钱主要花在家里了,你也知道,我娘每天要吃止疼片,棒梗那么小,我媳妇儿没工作,日子过得艰难啊。”
贾东旭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易中海:“师傅啊,你就跟我亲爹差不多,可得帮我一把啊。”
觑着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易中海顿时心软了,眼看着就要答应下来,这时候一大妈轻轻咳嗽两声,易中海连忙坐直身体。
一大妈叹口气说道:“东旭啊,不是师傅不借给你钱,是师傅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易中海也说:“你别看我现在是七级钳工,每个月有七八十块钱,但是我得养着聋老太太。”
“因为那该死的李爱国,聋老太太的低保被停了,没有了补助,吃药看病都得花钱。”
“仅仅是这个月,花在聋老太太身上的钱就有好几十块钱。”
“师傅实在是没有钱了。”
易中海摆出一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的样子。
贾东旭也没有办法,只能讪讪的点点头。
“是啊,都怪该死的李爱国刚才我碰到他回来了,好家伙,扛了两大麻袋好东西,也不知道分给我们这些老邻居一些。”
话说到这里,贾东旭眼睛一亮,贱兮兮的说道:“师傅,最近咱们京城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咱们大院里有很多人家日子都过不下去,像中院的周婶子连棒子面都吃不起了。
李爱国每个月一百多块钱的工资,应该帮助这些贫困住户。”
帮助贫困住户是假,帮助你们贾家才是真吧,这孩子也学会花花肠子了易中海摇摇头道:“自从老易搞假募捐被揭穿,想要再用募捐的办法,让李爱国和大院里的住户出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儿了。”
“谁说咱搞假募捐了!”贾东旭出主意:“咱这次来真的。”
“真捐钱啊?”易中海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贾东旭的意思。
“咱们捐了钱,咱们管着钱,至于到时候哪家符合救助标准,那不是咱们说了算吗?”
“东旭啊,你总算是聪明了一次。”易中海兴奋的拍拍贾东旭的肩膀。
贾东旭谦逊的点点头:“师傅,这都是你教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