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我不想学你。”
“吆喝,那你想干啥?”
“我想当大科学家!”
“”李爱国沉默片刻说道:“行吧,只要你不研究火箭到底用精煤还是用水洗煤就行了。”
两人闲扯着来到中院,李爱国将箩筐交给梁二毛,转过身准备朝后院走去,准备重新调整自动伞的设计方案。
刚才在刘国璋家里,刘国璋跟一帮老朋友打听了一番,得知港城杨老爷子突然生了重病,估计有生命危险。
杨家是大家族了,顶梁柱突然出了问题,财货和权力迷人眼,各种动小心思的人就忍不住跳了出来。
现在杨家乱成了一团,虽然有管家的支持,杨继宗还能够勉强稳住局面,但是有几条线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下却不敢动用。
不但是李爱国点名要的设备,就连另外两套重要设备也延迟了运输。
所以李爱国需要改用一般弹簧,先把自动伞造出来。
“羊,我家的羊不见了!”
刚走没两步,身后便传来了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
李爱国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跑进了南易家,冲进了里屋里。
只见箩筐摔在地上,那些好不容易割回来的草洒落一地,梁二毛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二毛,你先别哭,告诉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李爱国拉住梁二毛的衣领子,一把将梁二毛拉了起来。
可是此时梁二毛此时正处于极度悲伤中,就像没有听到李爱国的话一样,只顾着在那里哭。
“二毛,你还是不是个男子汉?就你这样子,还怎么保护妹妹和弟弟?”
闻言,梁二毛才算是冷静下来。
脏乎乎的小手抹掉眼泪,一边小声啜泣,一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你是说今天有三个人曾经来过你家,他们想买羊,最后没有买,又走了?”
李爱国在原著中好像记得这段剧情。
梁二毛卖羊被人骗了,那些人在门锁上做了手脚,找机会把羊偷走了。
李爱国将梁二毛放在地上,走到门口,果然看到门锁上有铁丝撬动的痕迹。
“那三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李爱国拿起一块湿毛巾,将梁二毛脏乎乎的小脸擦干净,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不知道,只知道那几个人是贾东旭带来的。”
梁二毛是个聪明的孩子,此时也意识到是那三人偷了羊,将贾东旭带人来买羊的事情讲了一遍。
“贾东旭”
李爱国拉着梁二毛来到贾家。
南易家跟贾家是邻居,贾张氏早就听到了梁二毛的哭声,正在跟秦淮茹幸灾乐祸。
“瞧瞧,每天挤出来那么多羊奶也不知道给我老婆子送一碗,现在好了,羊被人偷走了吧。南家就是活该!”
“娘,别这么说,要是让梁拉娣听到了,又该找你麻烦了。”
秦淮茹一边拉着棒梗的手练习走路,一边小声说道。
贾家有占便宜的老习惯,首当其中的就是厨子邻居,以前傻柱在的时候,能占不少便宜。
南易最开始的时候,也帮助过贾家几次。
可是梁拉娣嫁给南易后,梁拉娣性子火辣,无论是贾张氏还是秦淮茹都没有占到便宜。
提到梁拉娣,贾张氏也有点害怕。
看到棒梗已经会走了,贾张氏拍着手说道:“哎呀,你瞧瞧,我家大孙子走得多好啊,将来肯定是个干大事儿的。”
贾张氏说着话,一把将棒梗抱起来,举高高。
身处高处,乐得棒梗咯咯直笑。
小孩子一高兴,就容易控制不住。
“大孙子呀呜呜呜”贾张氏正要夸奖几句,一股黄色之水从天而降,浇下来,浇了贾张氏一头一脸。
“咯咯咯咯咯”看到贾张氏一脸的狼狈样,棒梗更加的欢乐,爆发出一阵笑声。
如果此时有某位知名女诗人肯定会赋诗一首:
啊!
我弟弟滋了奶奶一脸尿。
他。
骄傲的就像是一个王子!
只不过咱李爱国是个大老粗,没有那么多文化,只会问一句:“喝着呢?”
贾张氏:“”
见到李爱国站在门外,贾张氏也顾不得再逗弄棒梗了,将棒梗递给秦淮茹之后,拿起毛巾擦干净脸。
走上前冷着脸问道:“李爱国,你跑到我家来,有什么事儿?”
一股刺鼻的尿骚味传来,李爱国捂住鼻子后退两步,问道:“贾东旭在家吗?”
“不在上班去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儿?”
“也没什么事,就是怀疑南易家丢羊的事儿,跟贾东旭有点关系。”
听到这话,贾张氏脸色大变,指着李爱国的鼻子说道:“你少给俺家东旭的脑门子上扣屎盆子,俺家东旭在工厂里上班,哪有时间偷羊。”
“等贾东旭回来再说吧。”
李爱国清楚贾张氏是个不讲理的人,也懒得跟她啰嗦,带着梁二毛回到了南易家。
看着两人的背影,贾张氏气得嘴唇发抖:“自从李爱国回来后,就不停地跟咱家找麻烦,现在又诬陷东旭偷羊,他是要斩尽杀绝啊!”
秦淮茹没有吭声。
她今天确实在大院里看到了贾东旭,贾东旭还带了三个男人。
这年月小偷很少,特别是京城地区的治安更是一流。
四合院的住户们经常不锁门,从来没有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