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家丢了羊的事儿,很快上了四合院的热搜榜,成了头条新闻。
大家伙都为南易家感到惋惜,那么大一头羊,能卖七八十块钱呢,就这么没了。
三大爷下班比较早,得到消息后,立刻赶到了南易家里面。
“南易,你想没想过报案啊?”
南易揉了揉梁二毛的头发,面带苦涩:“哪能没想过啊,三大爷,只是你也清楚,我这头羊的性质。”
性质两个词,立刻提醒了三大爷。
南易养羊本来就是违规的事儿。
更何况梁二毛还试图把羊卖掉,这更是投机倒把。
要是真报告上去,羊不一定能找回来,南易和梁二毛都得被喊去问话。
一般出身好的人倒是不怕,街道办和派出所也不会上纲上线。
关键是南易的出身有问题,矮别人一头,介时可能有大麻烦。
“那没办法了,现在只能等一大爷和贾东旭回来了,希望能够问清楚偷羊贼躲在哪里。”
三大爷也没办法,长长叹了口气。
贾东旭是傍晚才回到四合院的。
刚进屋就被贾张氏拉进了屋内。
秦淮茹从后面紧紧关上门,屋内陷入黑暗中。
贾东旭意识到有些不对劲,问道:“出啥事了,娘?”
“东旭,南易家的羊丢了,跟你有没有关系?”贾张氏冷着脸问道。
“真丢了?下手可真够快的啊”
贾东旭被惊得喃喃自语两句。
看到贾张氏和秦淮茹都紧紧盯着他,连忙摆摆手说道:“我跟南易又不熟,他家的羊跟我有啥关系,是谁要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贾张氏深深看了贾东旭一眼:“今天李爱国带着梁二毛来家了,他指控是你带着三个人,来到南易家买羊,南易家的羊才会被偷走了。”
秦淮茹急切的说道:“东旭,那三个人到底是不是偷羊贼?”
“我哪知道啊!”贾东旭扬起脑袋说道:“那三人是我在街道上偶然遇到的,人家要买羊,我也是好心,才介绍给梁二毛。再说了,李爱国怎么确定那三人就是偷羊贼。”
贾东旭加重语气,咬着牙说道:“李爱国肯定是要害我!”
此话一出,立刻得到了贾张氏的赞同。
“没错,李爱国那孙贼嫉妒咱们家住上了新房子,一直想害咱们家。”
秦淮茹并不相信贾东旭的话,但是在这个时候也不敢提出来反对意见。
毕竟偷羊可是个大罪名。
贾张氏太了解贾东旭了,看到他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便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只是她很清楚要是这事儿被南易家知道的话,南易和梁拉娣肯定饶不过贾东旭。
那就装做不知道吧。
反正他们都没有证据。
这个时候,南易和梁拉娣得知贾东旭回来了,来到贾家询问偷羊贼的事儿。
贾东旭跟刚才一样,一口咬定他是在街头遇到了那三个人,是做好事,压根不认识那三人。
并且,对那三人偷羊的事儿表示怀疑。
“我觉得你们应该怀疑李爱国,这阵子他休班,整天躲在家里看书。
我看他不是看书,是想趁咱们不在干坏事!
要说偷羊的话,李爱国也有嫌疑。”
见贾东旭开始胡说八道,南易没有真凭实据也没有办法。
跟贾东旭辩驳几句后,见贾东旭不承认,他只能带着梁拉娣和梁二毛来到易中海家。
南易希望易中海这个四合院一大爷,能够为住户主持公道。
从贾东旭那里得到偷羊贼的信息,帮他找回山羊。
昏黄的屋内。
易中海听完了南易的诉说,端起搪瓷缸子喝了口茶,摆出一副一大爷的谱。
“南易啊,以前你带山羊回来,我就警告过你,咱们京城住户是不允许养牲口的。
只是感觉你家里太艰难,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惹出事情了吧。”
这是马后炮了!
南易正要说话,易中海拦住了他,阴沉着脸接着说道:“至于你指控贾东旭的事儿,压根没有实际证据,
东旭是个好孩子,不可能跟偷羊贼勾结的。
我看你还是好好问问梁二毛吧。
要知道小孩子惹了祸,为了掩饰自己的过错,经常喜欢说谎。”
易中海抬起头看看梁二毛说道:“我觉得压根就没有人偷羊,是梁二毛不小心打开了门,那头山羊从屋里溜出去了。”
羊没被偷,那么四合院内就不存在偷盗事件了,易中海好心机啊南易听到这里,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梁二毛见易中海把屎盆子扣在自个头上,当时就想硬着脖子跟易中海吵架,却被梁拉娣拦住了。
“二毛,娘相信你干不出那种事儿。”梁拉娣溺爱地揉了揉梁二毛的头发。
梁家的几个孩子是梁拉娣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生活虽然困苦,梁拉娣却一点都不觉得艰难,因为这几个孩子都没有长歪,只要长大成人,她就能享福了。
“小孩子的话当不得真,这事儿说不定就是你家二毛干的。”易中海这会一口咬死了梁二毛。
现在看到易中海继续污蔑梁二毛,梁拉娣再也忍不住了。
“hetui~”
她猛地站起身,啐口吐沫,指着易中海的鼻子骂道:“你身为一大爷,现在大院里出了事,不想着帮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