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传了过来。
陈中浦回到吴汉后,并没有居住在“未婚妻”陈家,而是住在了住在汉口武胜路附近的一家民宅里。
据邻居反应,有孩子无意间曾经注意到陈中浦有一台收音机。
但是陈中浦却矢口否认,表示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临时工,压根买不起收音机。
邻居本来以为陈中浦是因为小气,舍不得邻居借用收音机,所以也没在意。
另外,据住在陈中浦家斜对门张婶反应。
陈中浦经常到供销社买信封和信纸,但是当地街道邮递员却从来没有帮陈中浦送过信。
原本一个压根没有任何疑点的人,被放在聚光灯下,他身上隐藏的秘密瞬间暴露了出来。
只是这一次暴露出来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
那些原本对陈中浦并不在意的地方人员,个个脸色都难堪了起来。
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工作竟然存在如此大的疏漏。
李爱国并没有责备这些人工作不积极的意思。
毕竟,陈中浦的这些行为都非常的细微,并不像在大院里经常吃肉那么招摇。
地方上的工作人员不可能事无巨细。
周文忠看着这些线索,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李爱国的目光中多了几分钦佩。
“李司机,你这种犯罪画像的办法,还真好用。”
“等这次的案子结束后,我把这种办法交给你们,怎么样?”李爱国笑道。
他不是敝帚自珍的人。
一种破案方法所作出的贡献,也许超过亲自侦破数起案子。
周文忠和地方气象站的人员纷纷表示要求学习。
犯罪画像的办法在进行大筛查的时候,实在是太有用了。
他们完全可以根据案情,绘制出犯罪分子的犯罪画像。
然后再根据犯罪画像,通过街道上的同志,抓到犯罪分子。
犯罪画像的办法跟发动群众的办法实在是太搭配了
咳咳,白嫖真快乐。
谁让每次看正规电影的时候,总是被佛伯乐警告呢!
“查,一查到底!”
老猫通过这些线索,确定了陈中浦的可疑。
当时便下令对陈中浦展开下一步调查。
要将陈中浦解放前的行踪搞清楚,同时对陈中浦展开全方位的监控工作。
老猫这边开始了行动。
邢段长和老郑,刘清泉他们需要返回京城了。
李爱国请了一上午的假期,离开了中南所,去为他们送行。
武昌火车站。
李爱国将邢段长几人送上了宿营车,冲着他们挥了挥手。
“段长,一路顺风。”
黄婧从宿营车的窗户中探出脑袋,有些郁闷的说道:“师傅,明明这次行车任务咱们已经完成得非常完美了。
并且把所有的细节都写成了报告递交上去。
为什么大桥局还是让你留下来,跟他们的那些专家讨论大桥行车的技术问题。”
黄婧特别的郁闷。
她想早日成为女火车司机。
结果这个师傅太不靠谱了,三天两天有任务,把她留在前门机务段。
她只能跟着师傅的师傅学习开火车。
李爱国这才想起自己也是带徒弟的人了。
轻轻咳嗽两声,“黄婧,要不了几天我就能回去,这两天不就跟着我师父学吧,回去我要抽查”
闲扯几句,到了火车发车的时间。
黄婧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摸出一把化学梳子从窗户中递了下来。
“师傅,这是我昨天为陈红妹买的,本来想作为新婚礼物交给她,
结果现在不能等到她结婚的那一天了,只能拜托您帮我转交了。”
结婚礼物李爱国稍稍愣了片刻,接过梳子,放进了帆布包中。
他跟司机组道了一声再见,然后整了整衣领子,双手插进兜里面,步入人群之中。
就像是鱼儿进入大海之中,瞬间淹没在人流中。
火车上,黄婧看着李爱国的背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半个小时后。
送别了司机组的李爱国,回到铁道机务段招待所,带上自己的行礼,准备搬到中南招待所里。
刚出招待所的门,被正骑着三轮车从外面回来的陈老爹看到了。
“李司机,你要搬走啊。”陈老爹停下人力三轮车问道。
“是啊,段长他们回京城了,我这几天得在大桥局工作,所以暂时住在中南招待所那边。”
“中南所距离这里可不近,你等我一下。”
陈老爹非常热情,将青菜和面粉搬进面铺后,骑着三轮车要送李爱国去中南所。
李爱国正好有一些情况要找陈老爹了解,所以便把行礼放在了三轮车上。
炎炎烈日下。
三轮车的车轮在热烈的马路上翻腾着尘土,传出阵阵噪音。
路上除了蝉鸣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仿佛这个城市被太阳的高温扼杀,所有的声音都沉入其中。
不大一会功夫,陈老爹的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这大热的天儿,真是麻烦你了。”
李爱国坐在三轮车上,跟陈老爹扯起了闲话。
扯了几句后,李爱国话音一转,问道:“老爹,红妹的那个未婚夫,跟你是亲戚,你应该很熟悉吧?”
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