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可是逮到了报仇的机会,使出吃奶的劲打我。
她骑在我的身上,左右手甩得差点冒出火星子。脸上五官扭曲,恨不得把我拆骨剥皮。
我想还手,可是主管安排了两个打手按住我,让我只能瞪着眼睛看自己挨打。
只不过杨红身材过于瘦小,搞点见不得人的小动作还行。要真论起体力,她还真不行。没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
而我的脸虽然肿了,但也就鼻子破了点皮,流了点血。
“现在换你,她不是把你的耳朵咬了吗?你咬回去!”
主管看着白琳说道。
白琳战战兢兢地来到我身边,红着眼睛看着我,张开嘴巴往我耳边凑了凑,又合上退后两步。她不敢,她认怂了。
“我……我下不去嘴!”
“瞧你那完蛋样儿,活该被咬!”
主管没好气地喷了白琳一句,转而给了我一根捋直了的回形针,让我也扎一扎杨红的手指头,让她也尝尝是什么滋味。
如果让我先扎杨红,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下手,但是刚才杨红咬牙切齿地打我,我可不是软脚虾。
现在咱们一报还一报,我也要让杨红尝尝什么是钻心之痛!
我拉起杨红的右手,一点都没客气,对准她的中指就扎了下去。回形针没有针尖,必须更加用力才能扎下去。
杨红疼得差点背过气去,只能捂着嘴大颗大颗的掉眼泪。
等我们几个互相伤害完,主管笑着问道。
“怎么样,我还算公平吧?”
我们所有人都低着头点头,也没有谁敢不点头啊!
“那你们的事儿就算是解决了。
现在,也该解决解决我的事了吧?
大半夜的不睡觉,给我整事儿,给我找麻烦,这让我很不高兴!
不然,给点补偿,每个人身上削下来一块肉,给我的宠物补补身子如何?”
主管甩着手里的折叠刀,向我们一步一步走来。
我们吓得连连后退。
好在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割我们的肉。
但是,我们还是没有逃得掉一顿胖揍。
他让我们依次趴在桌子上,让打手拿着两根手指粗的木棍,打我们屁股。
这看着不太粗的木棍,打到屁股上可真是疼啊!
一棍子下来,我额头上立即疼出一层冷汗。
我开始还数着次数,等到了第五下,就疼得顾不上数次数了。
我估摸着,两个打手一人至少打了十下。
我们当中受伤最严重的,就是那个高个子竹竿女。她瘦得像猴子,屁股上没有二两肉,硬是被打得肿成了蜜桃臀。就是这蜜桃一半大一半小。
我以为这就算是惩罚完了,可以回宿舍了。
我们一个个捂着屁股,可怜兮兮地看着主管,等待主管特赦回宿舍。
谁知道,主管却让打手把我们六个关到了地下室里,而且每人只给一瓶矿泉水。
他说这点惩罚太轻了,只有关上我们两天,我们才会长记性。
只要我们把这两天扛下来,我们就都自由了。
关我们的地下室,在办公楼的负二层。
破破烂烂张脏兮兮,就暂且不说了。关键是里面特别的阴冷,就跟地窖一样。
我们是大半夜从宿舍被带走的,那时候大家都洗漱完毕准备睡觉,穿得单薄。
尤其是一个胖乎乎的组员,她就穿着个小背心小裤衩。一进地下室就冻得哆嗦嗦,搓着胳膊。
地下室的空间很大,至少也有三四十平方。
但我们的活动空间,却极其有限。
因为我们被拷在,地下室中间的一根大铁柱子上面。
大铁柱子是后来建造的,上面镶嵌着一圈手铐。
我们见者有份,一人一个分配合理,全都被拷在了铁柱上面。
也不知道是哪个变态设计的手铐位置,不高不低,不上不下。想站起来,不行。想蹲下或坐在地上,也不行。只能半蹲半站,极其不舒服。
我们六个被锁在柱子上,一个个冻得瑟瑟发抖。人家是抱着火炉取暖,我们是抱着柱子,被铁柱子取暖。
没有多久,我们几个就“冰释前嫌”地靠在了一起,互相取暖。
好巧不巧,杨红就在我旁边。
杨红有些害怕地看了我一眼,之后瞪着高个竹竿女,怒道:“竹竿儿,都是你特么出的损招,害了大家。我们都说用语言鞭策她一下就好,说不定明天她就肯努力干活了。
你非得说要上点狠活,她才能听话。
这下可好了,全都玩完了!”
高个竹竿女,也不干了。
“杨老大,你怎么能这么说?
规矩不是你定的吗?
不是你一直说,不听话的生瓜蛋子,就得用点让她记忆深刻的手艺,才能乖乖听话吗?
现在踢到铁板上了,你就开始埋怨我们了?”
“就是,杨红,是你把大家叫到一块,说要搞她的!”
“你们胡说,要不是为了给竹竿儿出气,我怎么可能这么干?”
“你们别吵了,咱们要在这里关两天。这两天可是什么业绩也出不了。到了月底,全班评比,我们小组还不得垫底啊?
还不得睡大通铺,吃低档餐!”
“唉!我前两天还出了两个大单呢,这下全泡汤了!”
“跟你们这些倒霉玩意,真是上不完的火。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