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刘一刀分开后,我又去了遇到慕达的楼道,打算跟他套套话。可是,慕达已经不见踪影。
我走回宿舍,在我的宿舍门口,看到了好几天不曾见面的刘冬。
短短几天没见,刘冬瘦了一大圈,人也无精打采。
他看到我,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惨笑。
“进来吧!”
我打开宿舍门,走了进去。
刘冬跟在我后面,一进来就关上房门,“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放声大哭。
“陆姐,我对不起你!
更对不起陈冰姐!
我像个傻子似的,被四眼狗卖了!
是我害了你们!”
“刘冬,你干嘛?
赶紧给我起来,脑子有坑吧!”
我拉起刘冬,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真的对不起,要不是我嘴巴不把门,没准咱们就跑出去了,陈冰姐也不会差点喂了狗!”
“行了,过去的事儿就不说了!
或许就算你没说漏嘴,咱们也未必出得去。
想开点吧,就当一切都是天意!”
我拍了拍刘冬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安慰他,以后不能太心软,谁的话都信。
最后还调侃他,不愧是名副其实的被骗二代!
一番安慰,刘冬总算止住了哭声。
我们聊了聊,这几天彼此的状况。
刘冬小心翼翼地扒在门口看了看,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拿出一把手枪递给我。
我拿着枪,半天缓不过劲来,紧张地问他,枪是从哪里来的?
刘冬告诉我,是趁罗景山睡觉的时候,从他柜子里找到的,旁边还有几发子弹,刘冬也一块拿来了。
我盯着手里的东西有些发懵,正想让刘冬拿回去。
房门被人敲响,我本能地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床铺上的被子里。
刘冬打开门,罗景山的脑袋钻了进来,轻轻说道。
“小冬冬,知道我丢了……什么吗?”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刘东身体明显打了个冷战。
“主……主管,北开玩笑了,你怎么可能会丢东西呢?”
刘冬的声音有些发颤。
“可我就是丢了啊!
小宝贝,我不是把……你给丢了吗?”
“啊?”
刘冬傻眼了。
我也傻眼了。
“小宝贝,你敢乱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罗景山在刘冬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又不善地看向我。
“以后,你别老勾引我们家小冬冬为你当牛做马,他是我的,不需要女人!
要不然,我会告诉东方主管,让他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罗景山宣告完主权后,拉着刘冬离开。
我知道,刘冬回去后,少不得又要被折腾一番。
但是,现在我也没有办法阻止罗景山对刘冬施暴。
只能祈求,宋义和东方不败的合作进程快点,让我们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关好门,我拿出手枪,想了想,这东西我暂时用不上,但以后一定能用得上。
后面的两三天风平浪静,我每天都会去地下室看陈冰的情况,她恢复得不错,已经能吃能喝了。
第四天上午,东方不败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说晚上,他会想办法让赵河山去地下室,找陈冰来场龙虎斗。
赵河山最近心情很差,有人想把他拽下来,搞得他焦头烂额。被蛇吓乖的女人们,这两天已经被他弄死了一个,弄残了两个。但是还不解气,正想用陈冰的命,给自己败火。
陈冰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一条腿被赵河山打得不能动。
这种状态跟赵河山单挑,纯粹是送死。
我跑回宿舍把枪藏到衣服里,装作没事人一样,去找陈冰。
左右看看没人,我把包枪的衣服从铁门上的小窗户,递给陈冰。并告诉她今晚,赵河山要和她单挑,让她做好准备。要是真对上了赵河山,直接开枪崩了他,别犹豫。
陈冰泪流满面地感谢我。
我让她好好休息,独自回到了宿舍,紧张地等待晚上的到来。
让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天下午,我就得到了赵河山自己把自己玩死了的消息。
小白楼里,赵河山在女人们的伺候下吸多了小白面,人差点没过去。
趁着赵河山半残的状态,一个纹身小妹,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另一个纹身小妹,抓起平时赵河山给她们修毛的剪刀,一起往他身上猛扎。
赵河山挣扎着踢翻茶几,看向窗外的李航和刘一刀。
令赵河山没想到的是,窗外两人同时回头看了一眼老大,就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等赵河山彻底断气了,这两人才开始夸张地叫喊。
刘一刀冲进来,抱着赵河山大叫,用手啪啪扇他脸颊,看似要唤醒老大,实则脸上堆满了笑意。
直到傍晚,陈冰被东方不败从地牢里放出来了,我才知道。不管是刘一刀,还是李航,包括罗景山在内,都是东方不败的人!
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才是公司里最可怕的人!
赵河山死了,东方不败如愿以偿地成为了新督导。
东方不败当上督导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陈冰送去了医院救治。
半个月后,陈冰出院回来,东方不败把我叫到办公室。
“今晚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