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屠夫身后的那些小弟,本来还想拉他一把。但看到我们全都带着枪,追了出来。松开拉着屠夫的手,全都跑了,没有人管他死活。
树倒猢狲散!
其实这帮人,在王老五死后,就不成气候了。
屠夫就是个大老粗,没脑子。跟着他混,早晚得饿死。
我们几人把屠夫围住,东顺上前查看情况。
“老大,霜姐,这家伙大腿根,吃了花生米!”
吉琳的枪法真不是盖的,专门打屠夫大腿根,看你还怎么跑?
陈冰用枪顶着屠夫的脑袋,屠夫吓得浑身颤抖。
“屠夫,来哥和桦姐呢?”
陈冰冷冷开口问道。
“草!
群殴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跟老子单挑,你敢吗?
陈冰,咱俩现在就找个地方,单挑!”
“单挑你个头!
能群殴你,干嘛要单挑?
问你问题呢,少给我答非所问!
你是不是,不想回答姑奶奶的问题?”
陈冰用枪管点了点屠夫的脑袋。
陈冰抬起脚,在屠夫的裤裆处猛地一脚踩下,用力撵了撵。
“我……草……你……
碎了,真碎了!
啊……”
随着屠夫杀猪般的叫声传出,屠夫的裤裆位置也渗出血迹。
陈冰脸上挂着残忍的笑,继续道。
“说!
来哥和桦姐被你关到哪儿去了?
说了,我给你留口气。不说,你肯定没气!”
“大……大姐,我错了!
我说,我说,他们……他们在后面的老房子里!”
陈冰的脚松了点力道。
“很好!
我再问你,我儿子当初被分食,到底是不是王老五和大花脸的主意?”
这是陈冰的执念,她相信,屠夫一定会知道内幕。
“跟我大哥和大花脸没有关系啊!
你儿子落得那个下场,是有人给我大哥出的主意,我大哥也特么被人坑了!”
“谁出的主意?
是不是东方不败?”
其实我早就有这方面的怀疑,直接说出了东方不败的名字。
陈冰也有这方面的怀疑,整个人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或是气愤,全身上下莫名的抖动。
“不是他!
不是那个娘娘腔!”
屠夫回道。
“那是谁?”
我再次问道。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屠夫。
“我……我说了,你们可得……可得让我活着啊!”
屠夫祈求地看着陈冰。
“好!
你说!”
陈冰大声道。
“是……是罗山炮!
就是罗主管,罗景山!”
“什么?
罗景山?
你确定?”
我和陈冰异口同声地三连问。
这个回答,实在是出乎了我俩的预料。
“确定,确定!
罗景山一直跟赵河山不对付。那时候,你陈冰是出单新人王。本来赵河山的业绩就比罗景山好,又增加了你这个新人王,更是压了罗景山一头。
他罗景山,能高兴吗?
就是他主动找了我们老大,出的馊主意。他还说,知道我们老大好这一口。像你儿子这种小傻子,放在火上那么一烤,那小味道,就一下子上……”
“砰!”
不等屠夫说完,陈冰的手按下ak的扳机。
黑暗中,绽放一朵绚丽的血花。
“浑蛋,到地狱被屠宰吧!”
陈冰用力吐出一口气,随后淡定道。
“走,找李航他们去!”
我愣了一下,快步追上陈冰,搂住她的肩膀,“陈冰姐,这个仇咱们以后报!”
“放心,我想得开,咱们先去救人!”
陈冰大步离开,我们跟在她的身后。
我看着陈冰疾驰的背影,内心深处一点都不淡定。
我们一直把王老五当成了唯一仇人,谁知道背后还藏着个罗景山。
罗景山这招借刀杀人,用的好啊!
我和陈冰、吉琳、大熊一起向关押李航的老屋走去。
东顺留下来,处理屠夫的尸体。
他把屠夫的尸体,拖到草从中,用杂草掩盖。又把地上留下的血迹,处理了一下,看起来不明显后,才追了上来。
东顺还是太小心了,这里是缅甸,像屠夫这种亡命徒,随时都会当街横死。
这片土地上,没有什么法律可言。军阀就是法,实力就是法。
像屠夫这种外乡人黑户,对本地人来说,死了就跟死了一条狗一样。就算看到了尸体,也没有人在乎。
不过,东顺做事谨慎的习惯,还是值得称赞的。
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屠夫说的后面的老房子,陈冰比我们任何人都熟悉。就是在这里,她割下了王老五的头,报了自己的大仇。
那也是我第一次,见证陈冰疯狂和残忍。她自己一个人,每天有规律地蹲点,这种强大的意志力,是我们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我们在老房子里,里里外外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李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