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李航的儿子出生了。
这胖小子挺着急,没给我们时间把桦姐送去医院,他就急不可耐地在陈冰和吉琳的帮助下,顺利降生。
李航不是很高兴,他说他想要女儿。
桦姐却觉得儿子比女儿好,倒不是桦姐重男轻女。在缅北,女孩的命运比男孩凄惨,容易出现各种难以预料的问题。
这几天,于老板主动跟我联系,说有几个猪仔想要卖给我。都是我要求的成品,没缺胳膊少腿,还是老价格。
我让东顺带着窜天猴和猛熊,把三个猪仔接回小红楼。
告诉他们老规矩,来到我这里,要么还钱送你到边境线,要么留下来做工还债。
这三个猪仔都是拿不出钱的主儿,显然又是被于老板榨干的废猪。
他们只能留下来,干活还钱。
三个猪仔倒是挺高兴,就是一个比一个怂,没有敢跟我们一起干的。
幸好还有一个服务,是跟刺猬苦瓜他们一起抓来的男生。他看到一起逃命的两个兄弟,都加入我们武装小队,他也主动加入了。
我正为发展速度缓慢,而着急时,吉琳火急火燎地找到我。
“陆小萱,不好了!
村子出事儿了!”
“怎么回事?”
我追问。
“刚刚村里的阿婶给我打来电话,说刘冬把村子搞得乌烟瘴气,可是我哥吉布还是由着他胡闹。
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有从刘冬那个小园区里抬出来的死人。
刘冬最近喜欢折磨人,好好的人,被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阿婶亲眼看到,刘冬将不听话的人绑起来,扒光衣服在大太阳底下暴晒。
人被晒出汗,就抹上一层盐巴。不给吃,不给喝。只有这人屈服于他,否则,就要把人活活晒死!
阿婶还说,自己的男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去找刘冬说理,都过了两天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阿婶去找刘冬,刘冬说她家男人没来过,没有看到。
阿婶怀疑是刘冬,把自己的男人给害死了!
她去找吉布做主,吉布也不管她。
其他村民得了刘冬的好处,对阿婶也是爱搭不理。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联系上我,让我回村去给她主持公道!”
难道刘冬真的走上了罪恶的道路,跟其他园区一样,开始压榨、威逼业务员,把人往死里整?
要是这样,那刘冬搞的园区,性质就彻底变了。
这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结果!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得回去看看。
我找来陈冰,把情况跟她说明。
陈冰气的肺都要炸了,“我说你和吉琳,都给我听好了!
等回到村子,你们谁都别上手。我要亲自把刘冬这个害人精,给剁了!”
“陈冰姐,凡事别冲动!
我们也不能只听阿婶的一面之词,到底是什么情况,咱们只有回到村子,才能知道!”
我们带了点路上吃喝的东西,留下李航带领的苦瓜和窜天猴小组,其他人跟我们一起回村。
前几天,陈冰召集李航和我一起商量,把我们现在的人手,分成了三个小组。分别由我和陈冰、李航三人带领。
他们把猛熊和东顺分给了我,说我是重点保护对象,先把好用的人都给我。
让我顿时有种,国宝熊猫的待遇。
猛熊虽然是个铁憨憨,有勇无谋,但东顺双商极高面面俱到,刚好能和猛熊互补。
陈冰的小组成员是刺猬,还有那个刚从服务员提上来的男生,名叫蚂蚱。
李航手里的窜天猴和苦瓜,都是李航主动收进来的,两个怂蛋。
按照李航的话说,要把这两个怂包改造成精兵,让他们变成傻大胆,那才是最有意思的事情。
我们把两辆越野车都开走了,东顺开一辆,蚂蚱开一辆。
一路疾驰,将近天黑,我们才来到进村的山路。
刚松了一口气,准备往拐弯进村口小路,却被人拦住去路。
拦车的人,是村里的小青年,看起来比我稍大点。
这人吉琳认识,只是不想待见他。
小青年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对讲机,牛得不可一世。
降下车窗,他看到我和吉琳时,立马恭敬起来,速度好比川剧变脸。他满脸堆笑,亲自移开障碍物放行。
我们的车行驶过障碍物,我回头看了的一眼那个小青年,他拿着对讲机,看着我们的车子,不知道跟谁汇报着什么。
越往村里走,越有不一样的感觉。
这条小路有了变化,虽然不是水泥路,但在以往泥泞的小路上,铺了厚厚一层石子,不再崎岖难行。
进入村子,变化更大。
村里许多老旧的房舍都翻修了,农舍前的路面被打理的整整齐齐,就连犄角旮旯的垃圾堆也不见了,比以前干净太多。
老堂屋的祠堂,也被重新修缮。乍一看,焕然一新。
家家户户都安装了卫星接收天线,每家每户都有电视可看。
这个村子,不再像过去死气沉沉,现在充满了欣欣向荣的朝气。
我在心里犯嘀咕,村子都变好了,刘冬怎么会越来越坏了呢?
我们第一时间,杀到了吉布家的小楼房,也是现在刘冬的小园区。
让我们震惊的是,两三个月的时间,这里比以前大了一圈儿,院子里面还加盖了两排房子。
铁栅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