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冰想了想,把我拉到一边。
“妹子,你说吉琳的哥哥吉布,会不会被刘冬给拿下了?”
“不可能吧?
就算是刘冬变了,也不能顷刻间反客为主,控制大他那么多的吉布啊?
要不,他也太厉害了?”
陈冰想了想,点了点头。
虽然吉布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她还真不是太了解吉布。
陈冰继续说道:“我就是感觉不太对劲啊!
刘冬这小子,不对劲!
吉布这家伙,也不对劲!
反正就是怎么想都不对劲!”
这种感觉不是陈冰一个人有,我也有。
刘冬和吉布的表现有些奇怪,还有他们的做法,也处处透露出别扭的感觉!
但是,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劲儿!
当晚,我把吉琳叫到我房间,跟她说了我和陈冰的想法。
吉琳沉默了片刻道:“我觉得,我哥不能被一个小胖子,给拿捏了!”
第二天早上。
我们留下李航的小队,守卫小红楼。我和陈冰带着其他人,去后山练兵。
自从猛虎加入后,他给我们制定了,一套适合我们的野战训练方案。
这套方案虽然苦了点,但对我们的帮助极大。
猛虎也说了,练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陈冰为了鼓励大家积极训练,还提出设置一个训练标兵的大奖。
每个月考评一次,前三名有奖金。
第一名,五万块。
第二名,三万块。
第三名,一万块。
至于我,就是那个出钱的。
其实,在小红楼正常营业后,我们就不差钱了。
我还想着,按月给大家伙发工资呢。都是拿命干活的人,我不能让大家白忙活。
大家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我,都应该能赚一点是一点。
现在队伍人员不多,花销有限,我们的盈余还是很可观的。
训练一直持续到晚上,一个个累得喘着粗气回到小红楼。
我们外出训练的时间不定时,根据实际情况而定。
有时候一周训练一次,有时候每天训练。
本来计划明天照常训练,没想到一大早,吉布就带着刘冬来了。
吉布倒是说话算话,说这两天,还真是隔天就来了。
阳光明媚的天气,没有把刘冬的脸色变好。他黑着一张胖脸,进入小红楼。
陈冰捅了我一下,用下巴指了指刘冬。意思是,刘冬在给我们甩脸子。
甩就甩呗,小红楼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来者是客!
我们把吉布和刘冬请到贵宾室,刘冬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闷头抽烟,谁也不理。
“草!
你特么给谁甩脸子呢?”
陈冰看刘冬的死样子,越看越火大。
刘冬也来劲了,激动地站起来,扯着脖子大吼。
“我就不能不爽吗?
还说什么亲兄弟?
有你们这样针对我的吗?
你用枪指着我,也就罢了,你是我姐,我认了!
可是,这才多久?
你们就冤枉我和东方不败联合起来,玩苦肉计骗你们?
有你们这样把我当亲兄弟的姐姐吗?
最可悲的是,听到东方不败那边说话声音跟我相似,也认定是我了,你们竟然不管?
你们给吉布大哥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是不是我,也算对得起我啊!
还算什么一家人?
是不是我刘冬死了,你们才会开心?
陈冰,你是不是忘了,是谁给你儿子买好吃的?
是谁一把屎一把尿,给他清理干净?
你的心,被狗吃了吗?
还有你,梓萱!
没有我的帮助,你还能在园区里吃得开吗?
你的单子是谁给你做的?
单间,你有资格住吗?
园区,你能自由活动吗?
没有我,你陆梓萱得少几根指头,你自己没点数吗?
你明明答应我,救我离开园区,咱们都是说好的。结果,你们跑的时候,竟然把我丢下!
现在,你们混得好了,不管我刘冬死活了?
没有你们,我能被罗景山祸害?
如果不跟你们一起搞事情,我老老实实地出单,我也能在园区里活得很好!
以我的业绩,成为班长也不是多难的事儿!
我可以更自由,也可以更安全!
这就是亲兄弟,我草特么了!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老子再帮你们,老子跟你们姓!”
刘冬越说越激动,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刘冬发泄完,全场一片死寂。
过了好久,陈冰缓缓开口。
“行,你哭你有理!”
陈冰回了这一句,可能是感觉理亏,也不再言语了。
我也沉默地坐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如果站在刘冬角度,我们做得确实不对。
这个时候,只有吉布开口打圆场是最合适的。
吉布一开口,坐在我身边的吉琳,就紧皱双眉,微微咬着下唇,浑身没来由地颤抖了一下。
吉布先是看了一眼刘冬,随后满是心痛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