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着音，继续说：“而且，我已经联系沈小姐了，她和我说，霍小姐已经知道现在这条项链正戴在
她的脖子上，今晚在清吧，她们见过面，霍小姐……已经看到了。”
“……”封谨骁捏着手机，好像都快要捏碎了，他按着额头，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他不说话，陈赢也不敢出声，终于，在漫长的沉默之后，才听到封谨骁问：“她怎么说？”
这个“她”是指谁，自然不言而喻。
“霍小姐只拿起那个项链坠子看了一眼，然后说，真美。”
封谨骁挂了电话。
在床沿坐了一会儿，像是在沉溺。
然后，他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卡通图案的热水袋，插上了电源。
站起身后，直接推开了对面卧室的门。
霍七七不在房间里，从旁边的浴室，透进来明亮的光线，封谨骁依旧没敲门，直接闯进去。
她将自己瘦瘦小小的身子完全浸泡在热水里，换下来的衣服裙子，扔了一地。
他蹲下来，一样一样的帮她捡。
然后挂起来，在旁边放好。
“你进来干什么？”她虽然是在和他说话，却从头到尾没有看他一眼。
她的眼神冷漠如霜，即使浴室里全都是蒸汽，也无法让她的身心变暖，她仿佛被冻住了，而她的春天，仿佛永远不会来。
“陪你。”他走过去，在浴缸的边沿蹲下来，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头发，还有她肤若凝脂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