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进来的敢这样?”
一边杨善长,杨国富等人也是好奇看着这学子,但同时,杨国富跟鄢景卿两人却是想着这要是真让非上榜进士偷摸混了进来,虽然不至于发生什么,但这可就是苏文清跟牧序的笑话喽。
为啥琳涵小姐笑了!!
你小子咋回事儿啊!
而众人看着夏邀墨,也是再次诧异,牧大祭酒问你话呢,你来一句不让说?
然后一个个再去诵读,当即脸色发生变化,着实如牧序牧大祭酒所说的那样瞬间整首诗词更上一层楼。
然后一脸诧异的看向夏邀墨。
这位神秘嫂嫂门路这么广?
不过刚刚跟夏邀墨同桌之人,一个个满脸讶然,尤其一个个站起身远远看到夏邀墨拿出纸张递给苏琳涵的画面,更是想到刚刚夏邀墨问苏琳涵事情的事儿来。
但
这一桌的人在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几个邻桌的人,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尤其刚刚夏邀墨就坐在这一桌他们也是注意到了的,当即就有人好奇过来低声追问。
这让牧序跟苏文清愣了一下。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
而一瞬间,苏琳涵也是明白了过来为何那静夜思能改的如此完美了,更是想到这首词怎么写的这么好了。
好一个不让说!
不过就在牧序才要说话的时候,夏邀墨却是直接抱拳:“祭酒大人,我嫂嫂还让我转交个东西。”
夏邀墨摇摇头:“不让说。”
牧序等人从刚刚夏邀墨站出来的时候就一脸好奇,尤其是夏邀墨说了那番话后,几人更是一脸诧异。
但是现在笑了!
而苏文清看着那考官微微点头后,继续疑惑看向夏邀墨。
这些事情听的周围不知实情的学子们一脸诧然,而后纷纷惊奇看着夏邀墨,只觉得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思考着这诗词本就是皇后娘娘给苏文清,除此之外也没人知道了。
而跟夏邀墨刚刚同桌那几人,当下可以说傻眼了。
但对于夏邀墨这回答,众人也是纷纷无奈一笑。
但是下一刻,所有人看向盯着纸张看得苏文清。
因为刚刚她身子挡住关系,所以崔钰儿倒是没看到。
一边崔钰儿却是当即脸色凝重起来,仔细看着诗词,仿佛看了数遍后,下意识念出最后那句:“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因为苏琳涵的笑容可是极其罕见的!
平日里的苏琳涵虽然与人随和友善,但脸上总是淡然,且浑身清雅气息略显高冷,很难让人靠近过去。
因为若说不是学子进来的人,也就是他打过招呼的那位世子了,但是苏文清太久没见过夏邀墨了,所以也不是很确定。
皇后娘娘可是如那‘诗仙’一般的存在,是你区区凡人能比的了的?
但这么想着,还是看向纸上内容。
难道这少年口中所说嫂嫂是皇后娘娘?
但不去管这个,两人先看向内容。
牧序愕然立马说道:“拿出来看看?”
几人依旧窃窃私语。
而且一传十十传百的,很快就传到了刚刚夏邀墨所在那一桌以及周围对于夏邀墨愤愤然的进士学子们这边。
崔钰儿撇撇嘴。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这一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一脸诧异的看着夏邀墨的同时,那些个本就已经对夏邀墨起了鄙夷心思的人,更是不去往好的地方想,只觉得夏邀墨这就是故意的。
说到这儿,牧序犹如顽童一般欣喜的看向苏文清说道:“愚昧了,文清啊,我们都愚昧了啊,就想着如何将这首诗词诗句替换,却是忘了最基础的一些东西了。”
“所以说他嫂嫂是谁啊!”
苏文清没去理睬牧序,而是将手中纸张递给苏子沐。
给改成了自己所拿的诗词要比较起皇后娘娘所作诗词厉害。
“他不会是把诗词献给琳涵小姐了吧。”
而就在一边官员们,自然也是听到了牧序的话,纷纷看向手中诗词,更是拿起笔,按照牧序所说将看月光改成明月光,望山月改成望明月。
不过几人虽然好奇,但终究跟苏琳涵不熟悉,加上苏琳涵皇后妹妹,还有苏家二女身份他们也不敢直接凑过去看。
看到这段话,苏琳涵抿嘴笑了起来,因为知道这位神秘的嫂嫂就是自己大姐姐了。
苏文清摇摇头,正如牧序所言,他们就想着如何去改更多东西,着实是忘了,如此简单直白完美诗词,若要改好,无需再去改什么词缀或是意境嘛。
除了他们两人外,其他几人也是觉得虽然夏邀墨是有些古怪丑角一般,但身为读书人如何能这般抹黑他人,于是也纷纷解释。
并且牧序都看向荀旷了,仿佛在质问怎么回事儿。
竟然能改的如此精妙绝伦!
天下文采绝伦者许多,但是能改皇后娘娘诗词之人,而且改的如此妙的人却是少见啊!
不过
夏邀墨对这些事情是不知道的,而是从怀中掏出了那修改静夜思的纸张说道:“这位大人,我嫂嫂让我将这东西转交苏老太师。”
“说啥呢,不是说帮他嫂嫂转交吗?而且看样子,应该只是转交?刚不是拿出了三张纸吗?特地说了有一个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