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澡洗了快半个时辰。
初景被热气蒸腾得两颊酡红,凝脂般的肌肤也染上一层薄粉。
她一双杏眼含着雾气,纤纤十指扣着谢启珩的胳膊,“阿珩我不要洗了,我不想在这里”
谢启珩勾着初景的腰肢,抬起头来,眼中满是谷欠色。
他舔了舔唇,长腿一迈出了水,抱着初景回到了卧室。
抬手一掀,将床上铺撒的枣子花生桂圆等掀下床去,屈膝上榻,散下床帘。
红帐摇曳。
初景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几点睡的,只知道自己累得不行。
但谢启珩这家伙好像完全不知道什么是累似的。
折腾到很晚才睡不说,初景做梦还梦到自己被蟒蛇缠住了。
蟒蛇勒得她快要透不过气来,还让她热得不行。
初景被叫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谢启珩紧紧抱在怀里。
手臂攀缠,人又热得不行。
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个噩梦了!
门外的丫鬟又叩了叩门,他们还得起来去给成王请安。
初景正打算推醒抱着她的人,谢启珩已经睁开了眼。
他眼里没有丝毫困倦,反而是满满的兴奋和喜悦。
谢启珩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吧唧一口亲在初景脸上,然后蹭了蹭她的脖,说:
“小景早~”
门外的丫鬟第三次叫门了。
初景抬手去推谢启珩,入手的就是他结实的肌肉,暖呼呼的跟个火炉似的。
如果没有被子下面各着她就更好了。
“早!赶紧起床,还要去跟父王请安呢!”
谢启珩不慌不慌,抱着初景不撒手,“没事的,就算晚了,父王也不会怪罪你的,只会骂我两句。”
初景手脚并用,要从谢启珩的怀里挣脱出来,“才不要!”
新婚夫妇起晚了,是个人都会往那方面上联想。
他不要脸,她也不要脸了吗!?
谢启珩拗不过初景,只能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梳洗打扮去请安。
玉瑾、芷蓉一边为初景梳洗打扮,一边偷偷打量初景的状态。
除了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外,没什么其他不好的地方。
玉瑾、芷蓉松了一口气。
还好世子还知道点分寸,要是欺负了她们郡主她们可是要回去告状的!
成王是个十分和蔼的父亲,对初景更是十分满意。
喝了茶给了一个大大的红包,还说成王府里没那么多规矩,平常也不用天天请安,他们怎么高兴怎么好,不用守那些繁琐的规矩。
请完安出来,谢启珩牵着初景的手,说:“我说不用这么这么着急吧!就算晚上一两个时辰也是没关系的。”
吃过早饭,谢启珩又将人拉着往屋里走,初景顿时警铃大作。
“你想干什么?现在可是白天!”
谢启珩停下脚步,转头笑着看着初景,“我是想你昨晚没休息好,想让你再躺下休息休息,难道小景是以为我又要做那事吗?”
“在小景心里,我就是这么没节制,没分寸的人吗?”
初景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出来,她看着谢启珩那双藏着不怀好意的眼睛,点点头,肯定道:
“你是!”
“昨天也不知道是谁说他向来没什么自制力的!”
“要真是想让我好好休息,那你就应该出去,让我一个休息!”
谢启珩眯了眯眼,将人用力拽到怀里,抱起就往床榻走,“哼哼!既然小景这么冤枉我,我可不能白白受冤枉,怎么说也得将这个不知节制的禽兽之名给坐实了!”
初景被陡然抱起,吓了一跳,她抱着谢启珩的脖子,看着越来越近的床,忙求饶道:
“我错了我错了!好阿珩,别闹我了,昨天晚上我真的很累了。”
“昨晚上我都说不要了,你还不听,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要生气了!”
谢启珩速度丝毫不减,大步走到床前,将人往床上一放,倾身压过去。
初景往床里一滚,抬手推拒着谢启珩,威胁道:“你这样我要罚你去睡书房了!”
谢启珩仍是不听,反而一笑,握住了初景抵在他胸前的手,俯身下去吻住了初景的唇。
就在初景以为谢启珩真的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却将人往怀里一搂,倒在枕上,扯过被子盖上,笑说:
“睡吧!我可不是什么禽兽!”
昨晚上确实闹得过了些。
毕竟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
理智上知道不能太过分,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想到初时小景还娇娇地叫他阿珩,接着软软地唤他启珩哥哥饶了她吧,最后被欺负地连名带姓地叫他,还骂他呢!
嘻嘻,现在先让小景好好休息,等晚上再战!
怎么办,不论小景怎么唤他,他都好喜欢那就还是三种称呼都体验一遍好了。
初景完全不知道谢启珩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都是下一个饭点了。
接下来几天,初景都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每天晚睡晚起,白天说不定还得补觉。
这任谁听了不得夸一句:年轻人身体就是好!
转眼就到了回门的日子。
夏家父母和三个哥哥都翘首以盼,初景回门。
饭后,夏父同谢启珩秘密交谈,出了夏父书房,谢启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