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不知向何处行走,迷茫地看着周围,或许在期待一个,一个带你走出去的人或事物!
——雷
我那双灵活的明亮大眼睛,这瞧瞧、那瞅瞅,就是没见“人”,连那个影子都没有。
“声音这是从哪冒出来的啊,吓“人”就不好的,真没公德心!”
我心里有些惊恐地想到,虽然我现在也不确定自己还算不算是“人”,即使是看着更像“阿飘”。
也有些为阿爹担心,会不会就回不去,成“小宝宝阿爹”了!
要是我先轮回了,我不就比阿爹大了,能当哥不?
我和阿爹都不在了,阿娘怎么办?
要是……
此时,杨雷心里很乱,不知所措的胡思乱想,就像走火入魔一样。
若走不出来,那就是个魂消的结果啊。
天定之数,常人真是不能明了。得天地眷顾者,总能处于险地却能逃出生天。
因为那个声音又出现了,这次不再是断断续续的,而是如晨钟暮鼓,在我耳边、在我心内如炸雷般响了起来。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有定,神凝气清。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杨雷立时回神,瞪着他那迷茫的眼睛,看看前方大殿,思索刚刚自己到底怎么了,站在门口发呆吗?
脑海似乎是初始化一样,空空如也。
“进去吧”那个声音再次出现在了我的脑海。
眼前那空旷的大殿,有些瘆人,但是还是给自己打着气,努力地抬起腿,小心地迈步,踏过门槛,进入其内。
全身都进入的那一刻,眼睛中的环境出现了变化,竟凭空出现了十几个身影。
若是在一个欢快的环境里,遇到这事,我可能会来回进进出出几次,好看看这神奇变化,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可我不敢,毕竟这短短几个时辰,见了这么多“奇观异景”,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进鬼屋那是知道里面有什么,所以就有了心理准备,还有啥可怕的,还可以反过来吓吓“鬼”呢!!!
杨雷就站在门口,哆嗦着腿,不利索地小心翼翼地开口说:“各位前辈,找我有事吗?我还小,我还有阿娘等我照顾呢,您看能不能让我回去啊”
他们也似乎在惊讶我的闯入,瞅着我没有回答,可能想要把我看个仔细。
约么盏茶,在我越加担忧中,有声音传来,说:“尔乃何人,敢闯我地府圣境,可知该当何罪。”
又一声音回道:“陛下,凡私入地府者,依律打入十八地狱,赎其罪责。”
看着那十几个“人”,口都没动就有话语穿出来,确定这些真不是人啊!!!
听他们说的,我就想反驳,可我话还没出口,就见那最中央高座上之“人”,衣袖一挥,我眼前就变得混混沌沌的,当我能看清时,我呆住了。
眼前一切,让我浑身发颤,心里发毛。
这里有很多柱子,很多,多到一眼数不过来,而且远处更有看不见的。
柱子上都绑缚着“人”,捆得十分结实的那种。旁边还有两个,一个将它嘴巴掰开,另一个拿个大钳子,钳住舌头,使劲往外拔,直到断裂为止。
那“人”只能“呜呜~~呜呜”的发声。
舌头断了,就让他嘴巴能闭上了。没等盏茶时间,又开始刚刚的过程。
我咽咽口水,喃喃自语道:“这是舌头又长出来了吗?要是我一次就疼死了”
正在我发呆时,旁边有个人催促道:“你这毛贼,敢私闯地府,祸事了吧。哼,快走,还未到你要去的地方呢”
心里一惊,慢慢转过头去,看见一牛头正瞪着大眼看着自己。
“您是牛头马面的那个牛头,地府明星啊,给我签个名吧,牛哥”
想要出其不意就要让目标转移注意力,可惜我没有成功,毕竟牛头在,马面怎么可能不在呢。
这是一个常识性的错误啊!
刚要开溜就被另一侧的马面按住了,肩膀感觉都要没知觉了。
无奈之下只能跟着它们了。
一路上看到无数受拔舌之刑的人,想到传说,再看看前面两位。
我知道我这是到哪了,心里害怕的厉害,想:“这是十八地狱啊,拔舌地狱就这么恐怖,
带着忐忑之心,跟着那两位爷继续向前走。
到了一个洞口,看着那洞口中有一道水幕,似乎隔绝了两个世界。
随着他们走了进去,这是另一重地狱—剪刀地狱,满眼是手指乱飞,一遍又一遍,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久到麻木就不知时间了吧!!!
我们没有停留,继续往下走去。
不知前路,不知来途,总在随波逐流,何处是归处。
“唉!!!”
响起一声叹息,显得那么寂寥。
接下来是那其他地狱重天。
第三重的“铁树地狱”;
第四重的“孽镜地狱”;
第五重的“蒸笼地狱”;
第六重的“铜柱地狱”;
第七重的“刀山地狱”;
第八重的“冰山地狱”;
第九重的“油锅地狱”;
第十重的“牛坑地狱”;
第十一重的“石压地狱”;
第十二重的“春臼地狱”;
第十三重的“血池地狱”;
第十四重的“枉死地狱”;
第十五重的“磔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