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好色这种东西是骨子里的,想要根治,必须从根上下手。”
握草!
陈渊一瞬间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从根上下手,那不就是阉了吗?
吴白也故作震惊地瞪圆了眼睛,演技满分。
鲁元山目光呆滞,人都吓傻了。
过了许久,他猛地回过神来,“殿主,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看在我这么多年为你出生入死的份上,求求你了……”
鲁元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是真的吓哭了。
没了那玩意,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贺云翼满脸阴冷,无动于衷。
“鲁元山,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本座让人帮你?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死。”
鲁元山目光呆滞,浑身抖如筛糠。
吴白急忙道:“鲁长老,殿主已经对你网开一面了,还不赶紧谢恩?”
“蝼蚁尚且贪生,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了,我们的命不是我们的,是殿主的,他让我们死我们才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