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不是这事!”楚嫣然避重就轻,“他是不是跟贱民出去鬼混?”
“等找到他,我非扒他一层皮!”
楚嫣然怒气冲天,胡伯脸上浮现出恼怒。
“九世子没有鬼混。”
“从圣子监离开后,他去了江都的乡里,问老奴借了束脩,在清风书院就读。”
“他说,不想让淮南王府有个不识字的世子!”
楚嫣然浑身僵硬,终于是无话可说。
在圣子监读书,只要过了堂试,就能入朝为官,封王拜相。
在清风书院,这种听都没听过的书院……
只能走科考,难以出人头地。
“去清风书院问问,将人给我拉回来!”
胡伯点头领命,转身离开。
楚嫣然依旧是怒气冲天,看着正在下斗兽棋的陈秋月。
“老七,九憨子真离开了圣子监?”
“我哪知道。”陈秋月根本不把陈长安放在心上,“猫下树,吃了你的老鼠,嘿嘿!”
楚嫣然说不出的来气。
“九憨子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弟,在哪读书你都不知道?讨打!”
陈秋月奇怪的看着楚嫣然:“娘,九憨子还是您的儿子呢,您不关心,还指望我做姐姐的关心?”
“你!”
楚嫣然浑身僵硬,想说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的确,自己这个娘亲做的有点失职。
居然连儿子不在圣子监读书都不知道……
想到那份离身契,楚嫣然就是莫名的烦躁。
一个时辰。
胡伯满脸失望的去而复返:“陈王妃,我去了清风书院,找夫子问过……”
“憨子在不在?”楚嫣然满脸的希望。
“不在。”
胡伯叹口气:“夫子还说,长安跟他请假,说自己的母亲亡故……”
“他要给娘吊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