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郡主,有他们鼎力相助,何愁银两?”
陈长安握紧了拳头。
当初在肃州商会见到陈淑婷的时候,他并未暴露身份。
朝堂之上,陈战虽落得笑柄,但却并未流传到民间,所以胡德雍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因此,闹了这样一场乌龙。
一夜未见,陈战两鬓冒出许多白发,整个人都显得没有精神。
但是,陈战说话依旧底气十足:“憨子,坐下!今天我找你过来,是把话说清楚。”
陈红落站起身,担心的看着陈长安。
“下官拜见淮南王。”陈长安以平辈之交,向淮南王行礼。
“我跟你没什么话好说,你又找我干什么?”
胡德雍浑身都在哆嗦。
虽然你陈长安是状元,但也不过是区区四品,人家是王爷,凌驾于正一品之上。
这么跟淮南王说话,你是不想活啦?
“状元郎,说话讲究个尊卑!”
“淮南王势力很大,就算你有皇上的爱惜,依旧得罪不起,懂吗?”
陈长安摇头:“我怎么了?在这里见到他们,不该问问?”
“问是该问,可你说话的语气。”
胡德雍小声说道:“你想要获得融资,绕不过官家出银子,不是淮南王,那也得是其他人。”
“旁人跟你没有同乡之谊,更不好弄,明白吗?”
陈长安背负双手,只是冷笑。
胡德雍劝说不动,又赔笑着对淮南王说道:“王爷,贱民给您赔罪。”
“状元郎原本性子很好,可能是刚刚受封,所以才显得这么桀骜不驯。”
“他从小是贱民,在清风书院读书,开创公交,融资五十万……真的是优秀,相当优秀!”
“我用性命担保,这笔融资一定会让您满意!”
陈战嘴唇动了动,最终叹息一声。
在他看来,这个憨子只会胡闹,只会给自己添麻烦。
但在旁人眼里,却是很优秀。
是不是很讽刺?
陈红落颤抖的说道:“状元郎,我们没有其他意思……”
陈长安眉头皱起:“混账!”
“官员说话,又哪里轮得到无权无势的贱婢插嘴?”
“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