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青年站在裂缝上方四处张望,好像是在寻找什么。
“他要干嘛?”黄阳阳躲在下面,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静地等待青年的下一步动作。
青年环顾四周,见四周空无一人,心中稍安,便毫不犹豫地刷下了裤子。
准备释放体内的压力。
“卧槽!他要尿!”黄阳阳心中一惊,瞪大了双眼,急忙从腰间抽出一把名为“无音手枪”的武器。
动作迅速果断!很快啊!
黄阳阳拿着手枪,靠近青年,手中的枪稳稳地抵在青年的要害部位。
青年的脸上瞬间露出惊恐的神色,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原本已经挤出一滴尿液的青年,在感受到那冰冷而坚硬的枪口时,瞬间憋了回去。
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感,让他完全忘记了原本的生理需求。
你可以想象一下,当你在上厕所的时候,突然一把漆黑的手枪抵住你的那个地方,你还上的出来吗?就问你还有那个胆子上吗?
青年被吓得浑身僵硬,根本不敢动弹,他颤声说:“不知是哪位哥们啊,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挑到你的地盘来撒尿。我现在就换个地方,你大人有大量,收一收,放过我这一回吧。”
黄阳阳的脸色阴沉,他缓缓站起,但手中的枪却像生了根一样,稳稳地指向青年,“你这小子也太没礼貌了,这里这么多空地,你偏偏选在我这儿。你那些玩意要是全洒我身上,我怎么办?”
青年见黄阳阳语气严厉,赶紧赔笑道:“嘿嘿,兄弟,咱们相逢即是有缘,别这么动气嘛。你看,能不能先把这枪撤了,万一走火了,我这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没了,我还靠这玩意传宗接代呢。”
黄阳阳冷冷地笑了笑,他左手死死按住青年,右手则紧紧握着“无音手枪”,“不急,我这枪可不是闹着玩的,它的力量大概可以打碎五层砖头。”
“如果一个不小心,你的弟可就没了,到时候你那些传宗接代的事情也就成了泡影。所以,现在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别想着耍花样,不然我可不保证这枪会不会响了。”
青年见黄阳阳态度坚决,心中虽然害怕,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问啊兄弟,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你看能不能让我先把我的那个……先收回去?这样我们谈话也方便些。”
黄阳阳看着青年那尴尬又无奈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可以啊,不过我可不敢保证收的时候会不会走火。所以,你最好快点回答我的问题,别让我等得不耐烦了。”
青年听到黄阳阳的问题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他轻松地摆摆手,像是想要缓解紧张的气氛一样,然后开口道:“兄弟,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咱们都是江湖中人,有话好好说,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哈哈。”
黄阳阳眼神锐利,他紧紧盯着青年,语气坚定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被黄阳阳的气势所震慑,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恐惧,反而是有些好奇地问道:“兄弟,为什么突然问起我的姓名呢?”
黄阳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手中的枪再次紧了紧,他冷冷地说:“我感觉马上要走火了。”
青年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之色,他连忙回答道:“我叫余斌,兄弟你要冷静啊,咱们都是文明人,别动不动就动手。你这要是走火了,对你对我都不好,是吧?咱们应该放下屠刀,哦不对,是放下枪,立地成佛。”他说完还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动作。
“第二个问题,”黄阳阳的眼神锐利如刀,紧盯着余斌,声音低沉而危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警告你,如果我觉得你的话是假的,它真的会走火儿。”
余斌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就住在这儿啊,这里是我的家,我在这里很正常吧,哈哈。”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来缓和紧张的气氛。
然而,黄阳阳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而放松警惕。
他贴近了余斌的弟弟,目光中充满了威胁:“余斌,你现在没有机会再撒谎了。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但你没有珍惜。”
余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急忙求饶道:“大哥,爸爸!爷爷!祖宗!我真的没有说谎啊!求求你,相信我!我现在就说实话,全部都说实话!”
他深吸一口气,快速地继续说道:“我叫余斌,来自北革县的沙壁村。我来到温山,是为了帮助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叫周臣龙。”
“他遇到了麻烦,需要我的帮助。为什么他会找我?因为我在我们那里,是一个非常有牛逼的人。至于我到底有多牛逼?请你看向天空吧,天有多高,我的本事就有多牛逼!”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回答。”黄阳阳沉稳地回应道。
余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紧张,他看了看黄阳阳手中的那支“无音手枪”,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兄弟,你看我都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了,你能不能把那玩意儿移开,我看着真的有点害怕。”
黄阳阳点了点头,但目光依然坚定,他接着问道:“最后一个问题,周臣龙有没有犯过罪?”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余斌,等待他的回答。
余斌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背后的含义,他疑惑地问道:“兄弟,你是公关吗?这个问题怎么听起来像是在调查什么?”
“不是,你别问那么多,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黄阳阳的语气不容置疑。
余斌深吸了一口气,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他犯没犯罪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