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强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禁一紧。
他正要开口说话,突然感到后脑勺传来一股凉意,接着眼前的事物变得越来越模糊。
他努力想要挣扎,但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李文强背后的那个人收起了手中的甩棍,他走到周臣龙的身边,低声问道:“龙哥,怎么处理?”
“缅国。”周臣龙轻轻靠在椅背上,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深沉。
“为什么不杀了他呢?”那人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些许疑惑。
周臣龙微微一笑,缓缓开口,道:“刚抽了他一根烟,算是给他一个机会。留他一命,看他造化。”
呜~
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映照着那些即将靠岸的船只。
“去哪儿?”海关工作人员扶了扶头上的帽子,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看向眼前穿着朴素的老大爷,“按照规定,我们需要对您的船只进行登记,并且进行简单的检查。”
“知道!理解!”老大爷点点头,转身从背后掏出一个黑色塑料袋,递给了海关工作人员,并低声说道:“老弟,我这确实有点急事,能不能通融一下,给我行个方便?”
海关工作人员接过黑色塑料袋,轻轻掂了掂,然后迅速扫视了四周一眼。
他干咳了两声,然后说道:“嗯,我明白了。既然这么着急,那就走吧。”
老大爷闻言,连连点头,然后转身朝着身后停泊的大船跑去。
海关工作人员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将手中的黑色塑料袋放进了口袋。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事情是需要妥协和通融的。
很多人的生活都不是那么如意,利益也就成了硬通货。
第二天,晨光熹微,大船在海面上缓缓驶向岸边。
随着距离的缩短,一座码头逐渐映入眼帘,它静静伫立在海与陆的交界处。
靠近码头时,一块巨大的木头牌匾映入眼帘,它屹立在码头的最前端,仿佛在宣告着这片土地的名字。
“缅国三角区。”
这个令无数人闻风丧胆,又令那些叛逆孩子们向往的地方。
大船的底层,隐藏在阴暗角落的一间破旧房间内,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男人缓缓睁开双眼。
他的眼神模糊的,仿佛还在努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挣扎着坐起身,用手扶着旁边的杂物,努力撑起身体。
透过一扇布满锈迹的圆形玻璃窗,他看到了外面流淌的黄色河水,河水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但此刻在他眼中,却显得如此陌生和迷茫。
他不禁皱起眉头,心中充满疑惑,去兜里摸索,发现身上的物品什么都没留下。
就连放的几张卫生纸也被摸走了。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青年男人身后的铁门被粗暴地打开,发出“咔咔”的响声。
他立刻警觉地躲到旁边堆积的杂物后面,屏住呼吸,紧张观察着门外的动静。
“真麻烦,还得给他放出来,怎么不直接给他弄死得了!”一位梳着马尾辫的青年男子走进了房间。
他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情,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一边在房间内四处张望,试图寻找青年男人的踪迹。
“妈的,人呢?”马尾男没有找到他,不禁有些恼怒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
然而,就在这时,青年男人却突然发动了攻击。
他眼睛微眯,等到马尾男快走到他身边的时候,猛然起身,一把拽住他的马尾辫,狠狠地将他撞向旁边的杂物堆。
马尾男措不及防之下被狠狠地撞倒在地,顿时昏迷不醒。
青年男人趁机走出了房间,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面前是一条漆黑的通道。
青年人回到房间,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马尾男,然后默默地拔下了他的衣物,快速地换上了自己的身上。
衣物虽有些紧绷,但他并未在意,只是专注地整理着自己的装束,确保没有任何破绽。
此时,船身微微一震,已经稳稳地靠在了岸边。
周臣龙站在船头,身后跟随着几名手下,其中一名身材魁梧的黑人汉子走上前来,说着蹩脚的国语,疑惑地问向周臣龙:“龙哥,那个兔国人怎么办?我们就这样放任他不管吗?”
周臣龙回头看了一眼黑人汉子,淡淡地回道:“不必管他,我们先走。”他的眼神坚定,“这次的任务失败了,我们先回去向上面请罪。其他的事情,什么也别管。”
黑人汉子听到周臣龙的话,低声回了一句:“好的龙哥。”然后默默地跟在了周臣龙的身后,一行人迅速地走下船。
……
温山省城,黄阳阳正推着一位老人慢慢前行。
老人的脸色略显苍白,而黄阳阳的眉头却越皱越深,他心中不禁泛起疑惑:“按道理来说,人已经抓到了,任务应该已经完成,为什么还没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正当黄阳阳陷入沉思之际,突然一名公关人员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他满头大汗,手里紧紧抱着一个精致的木盒。
他跑到老人身边,微微喘息着说道:“请问您是李文强同志的父亲吗?”
老人听到这个名字,身体微微一颤,好像已经猜到对方要说什么。
他接过公关递来的木盒,双手颤抖地抚摸着那光滑的木质表面,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我儿子…他怎么了?”老人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黄阳阳站在一旁,眉头紧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