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时安夏这才微微挑眉,“可是……妇人之症?”
惊蛰眼皮一跳,“是,是的。姑娘未及笄,听不得这些,是奴考虑不周全。”
时安夏暗里琢磨。主母不就是肖文雄的夫人王氏?也就是肖长乐的亲生母亲。关乎主母名声,又是妇人之症……
她便知晓了大半,“肖夫人患了妇人之症,你们公子是男子不方便出面或者根本不知情,所以你就自作主张求到了本姑娘跟前。看来你是知道申大夫在我府上了。”
惊蛰没想到几句话就被对方猜了个透,不由得暗暗心惊,“是奴冒昧了。”
时安夏喝了一口蜜茶,淡声道,“不过申大夫并不擅妇症,你且先回去照看着,本姑娘会派人找擅妇症的女大夫上肖府为夫人诊病。”
惊蛰忙匍匐在地,“谢姑娘!姑娘的大恩大德,奴永记于心。奴告退。”
她很懂规矩,是跪着退到门口,才起身准备退出门去。
待她刚退到门口,时安夏又把她叫回来了,“惊蛰,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