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妄垂眸，有些伤感。
片刻，才诧异道，“母妃跟你说起父王了？”
“嗯。”
卫绮萝也不好说别的，便应了一声。
萧无妄闻言叹了口气，“父王是个好将军，却不是个好
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那些年，母妃虽是正妃，但父王心里却另有其人，辜负母妃良多。”
“母妃带着我，过得十分艰难。”
“是姚紫烟？”
卫绮萝看向他，“姚紫烟什么人？”
“太后娘娘的亲妹妹，”萧无妄说起这个就有些来气，“也正是因为此，母妃才恨极了太后。”
“姚紫烟进门之后，仗着自己是太后的妹妹，便变着法子欺辱我们母子，若非母妃护佑，本王恐怕早就被姚紫烟弄死了。”
“……”
换之前，卫绮萝听到这个会感觉很惊讶，但是现在却有些恍然，因为那个姚紫烟本来就是冲着萧无妄来的。
“那姚紫烟后来去哪儿了？”
卫绮萝想到什么，问道。
“死了。”
萧无妄冷笑一声，“有一年冬天，姚紫烟想要害死本王，把本王推下了冰湖，谁料脚下打滑，自己也掉了下去。”
“母妃叫人把我们捞上来的时候，姚紫烟已经断了气儿。父王还因此大怒，一个多月都没理会我和母妃，说是我害死了姚紫烟。”
“呵！”
男人说着，突然嘲讽一笑。
卫绮萝抬手，想要拍拍他肩头。
不知为何，手伸到一半，却又感觉哪里不对，便勾了酒壶过来掩饰过去，道，“那父王封王的时候，宫里是什么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