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回信吧?”
太后很是委婉地道,“到时候,万一真有变故,这蛊,或许还能用得上。”
至少,只要乔将军被蒙在鼓里一天,用卫雪瑶来拿捏将军府,都是可行的。
皇帝闻言,点点头。
“还是母后想得周到。”
美人再好,也没江山重要。
太后点头,对着屏风后头,“薛先生,你出来一下。”
屏风后走出一个黑袍人,上前道,
“草民拜见太后,拜见皇上!”
皇帝都有些震惊,“你……居然在……”
“哀家刚叫他过来的。”
太后解释了句,道,“那个蛊,要是不解,会如何?”
“禀太后,也无大碍。”
“就是每天夜里难受一会儿……而且,也没办法解。这解了,会导致不孕,只能用药压着。”
“药不会伤人。”
薛诚义和太后厮混多年,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
一番说教,弄得皇帝赶紧道,“那不解了,给她压一下吧。”
开什么玩笑!
一个未来的皇后,不孕?
就算是他答应,前朝那些臣子们,也能一口吐沫一个钉,弄死卫雪瑶。
薛诚义拿了个浅绿色的小盒子递给太后,“这便是解药了,一天一粒。”
“嗯,你退下吧。”
太后点头,示意他躲进屏风后面,这才对门外,“青辞,你进来。”
青辞进屋,“娘娘。”
“你把这个拿回去给瑶王妃,就说蛊没法解,解了便不能怀孕,为了长远着想,还是用这个压一压,一天一粒,对身体无害。”
说着,把盒子递给青辞。
青辞拿着盒子告辞,离开慈宁院。
卫绮萝从屋顶下来,接了她一起走。
两人出去后,青辞才问,“嫂嫂,那蛊真的无解了吗?瑶王妃若知此事,怕要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