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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对不起，你已经很好很好了。”想到他两次自杀的样子，卫绮萝心如刀绞。
她伸手，把他和糖糖一起
抱在了怀里。
抱了一会儿，才松开来，给糖糖抽了血，然后给她准备营养餐。
糖糖刚刚经历过第一次化疗，最怕的就是白细胞降低，幸好检查结果血象正常，算是不幸当中的万幸了。
晚烨在小姑娘手心里写，“糖糖，你疼不疼？”
糖糖愣了一下，“小叔叔，你是问我疼不疼吗？”
她识字，但是这么写出来，辨识起来有些困难。
晚烨点头，眼底露出一种让卫绮萝感到惊讶的……慈爱？
对，慈爱！
像是长辈看着小孩一样的眼神。
可他只有十三岁！
卫绮萝愣了，半晌没回过神来。
就见糖糖笑着道，“不疼，一会儿就好了。”她一勺一勺喝着粥。
一大一小坐在桌边，看上去特别温馨。
卫绮萝心头涌起一股暖意，拿了个本子和签字笔递给晚烨，“用这个。”
晚烨在本子上写，“谢谢……平安！”
卫绮萝赫然发现，他的字迹和她的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
卫绮萝看着他，直觉的喉头干涩，整个人都仿佛被一团迷雾笼罩，看不到前生后世，甚至分辨不清楚自己是谁。
脑海里，宫桀那句话，又像是咒语一样重复起来，“你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回不去哪儿了？